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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古籍

北碑南帖论[节录]

  • 古石刻纪帝王功德,或为卿士铭德位,以佐史学,是以古人书法未有不托金石以传者。秦石刻曰“金石刻”,明白是也。前、后汉隶碑盛兴,书家辈出。东汉山川庙墓无不刊石勒铭,最有矩法。降及西晋、北朝,中原汉碑林立,学者慕之,转相摹习。唐人修《晋书》、南、北《史》传,于名家书法,或曰善隶书,或曰善隶草,或曰善正书、善楷书,善行草,而皆以善隶书为尊。当年风尚,若曰不善隶,是不成书家矣。故唐太宗心折王羲之,尤在《兰亭序》等帖,而御撰《羲之传》,唯曰“善隶书,为古今之冠”而已,绝无一语及于正书、行草。盖太宗亦不能不沿史家书法以为品题。《晋书》具在,可以覆案。而羲之隶书,世间未见也。是以北朝书家,史传称之,每曰长于碑榜。

    晋室南渡,以《宣示表》诸迹为江东书法之祖,然衣带所携者,帖也。帖者,始于卷帛之署书,后世凡一缣半纸珍藏墨迹,皆归之帖。今《阁帖》如锺、王、郗、谢诸书,皆帖也,非碑也。且以南朝教禁刻碑之事,是以碑碣绝少,唯帖是尚,字全变为真行草书,无复隶古遗意。即以焦山《瘗鹤铭》与莱州郑道昭《山门》字相较,体近相近,然妍态多而古法少矣。 唐太宗幼习王帖,于碑版本非所长,是以御书《晋祠铭》(贞观二十年,今在太原府。)笔意纵横自如,以帖意施之巨碑者,自此等始。此后,李邕碑版名重一时,然所书《云麾》诸碑,虽字法半出北朝,而以行书书碑,终非古法。故开元间修《孔子庙》诸碑,为李邕撰文者,邕必谕张庭珪以八分书书之,邕亦谓非隶不足以敬碑也。唐之殷氏(仲容)、颜氏(真卿),并以碑版隶、楷世传家学。王行满、韩择木、徐浩、柳公权等,亦各名家,皆由沿习北法,始能自立。
    是故短笺长卷,意态挥洒,则帖擅其长。界格方严,法书深刻,则碑据其胜。宋蔡襄能得北法,元赵孟頫\楷书摹拟李邕,明董其昌楷书托迹欧阳,盖端书正画之时,非此则笔力无立卓之地,自然入于北派也。要之汉、唐碑版之法盛,而钟鼎文字微;宋、元钟鼎之学兴,而字帖之风盛。若其商榷古今,步趋流派,拟议金后,名家复起,其谁与归?

    [评点]作为又一篇鼓吹北碑的力作,阮元在本文中论述了北碑南帖的不同特点和南北书风的差异。刻石题匾必须用隶书,非隶不古;北派书家擅长碑榜之书,北碑中多隶意;后世碑版名家无不借鉴隶书,追踪北派,如此等等可以说是这篇文章的要点。但读者的眼光不能就此而止。阮元尊隶崇碑不是在强调它们的功用,而是在表明自己的审美观点。他之所以尊隶是因为隶有古法,之所以尊碑是因为碑版之书“界格方严,法书深刻"。南帖飘逸妮媚之美不足贵,题署碑版古意盎然,气势雄强值得推崇,这才是蕴含于字里行间的作者的深意。

作者:阮元

论书

  • 释亚栖,晚唐书法家。洛阳(今之洛阳城东,洛水北岸)人。生平事迹不详。《宣和书谱》云:“喜作字,得张颠笔意,自谓吾书不大不小,得其中道,若飞鸟出林,惊蛇入草。”

    《葆光禄》曰:、“亚栖书骨气不及誊光,而遒媚过之,二人俱应制,其踪海内旨盛。”李日华《六研斋二笔》云:“亚栖书开元寺壁,笔势浓郁,古帖有之,亦是晚唐奇迹。”

    《论书》一篇,强调推陈出新,“若执法不变,纵能入石三分,亦被号为书奴。”这个观点,无疑是正确的。





    凡书通即变。王变白云体,欧变右军体,柳变欧阳体,永禅师、褚遂良、颜真卿、李邕、虞世南等,并得书中法,后皆自变其体,以传后世,俱得垂名,若执法不变,纵能入石三分,亦被号为书奴,终非自立之体。是书家之大要。

作者:释亚栖

奴书订

  • 觚管士有“书奴”之论,亦自昔兴,吾独不解此。艺家一道,庸讵缪执至是,人间事理,至处有二乎哉?为圆不从规,拟方不按矩,得乎?自粗归精,既据妙地,少自翔异,可也。必也革其故而新是图,将不故之并亡,而第新也与。故尝谓自卯金当涂,底于典午,音容少殊,神骨一也。沿晋游唐,守而勿失。今人但见永兴匀圆,率更劲瘠,郎邪雄沉,诚悬强毅,与会稽分镳,而不察其为祖宗本貌自粲如也(帖间固存)。迩后皆然,未暇遑计。赵室四子,莆田恒守惟肖,襄阳不违典刑;眉、豫二豪,啮羁蹋靮,顾盼自得。观者昧其所宗:子瞻骨干平原,股肱北海,被服大令,以成完躯。鲁直自云得长沙三昧。诸师无常而俱在,安得谓果非陪臣门舍耶?而后人泥习耳聆,未尝神访,无怪执其言而失其旨也。遂使今士举为秘谈,走也狂简,良不合契,且即肤近。为君谋之,绘日月者,心规圆而烜丽,方而黔之,可乎?啖必谷,舍谷而草,曰谷者“奴餐”,可乎?学为贤人必法渊赐;晞圣者必师孔。违洙泗之邪曲,而曰为孔、颜者“奴贤”、“奴圣”者也,可乎?

作者:祝允明

唐人咏茶诗

  • 答族侄僧中孚赠玉泉山仙人掌茶 并序

    唐 李白余闻荆州玉泉寺近清溪诸山,山洞往往有乳窟。窟中多玉泉交流,其中有白蝙蝠,大如鸦(一作鸭)。按仙经蝙蝠一名仙鼠。千岁之后,体白如雪,栖则倒悬。盖饮乳水而长生也。其水边处处有茗草罗生,枝叶如碧玉。惟玉泉真公常采而饮之。年八十余岁,颜色如桃李。而此茗清香滑熟,异于他者。所以能童振枯,扶人寿也。余游金陵,见宗侄位置中孚,示余茶数十片。拳然重迭,其状如手,号为仙人掌茶。盖新出乎玉泉之山,旷古末觌,因持之见遗,兼赠诗,要余答之,遂有此作。后之高僧大隐,知仙人掌茶发乎中孚禅子及青莲居士李白也。

    常闻玉泉山,山洞多乳窟。
    仙鼠白如鸦,倒悬清溪月。
    茗生此石中,玉泉流不歇。
    根柯洒芳津,采服润肌骨。
    丛老卷绿叶,枝枝相接连。
    曝成仙人掌,似拍洪崖肩。
    举世末见之,其名定谁传。
    宗英乃禅伯,投赠有佳篇。
    清镜烛无盐,顾惭西子妍。
    朝坐有余兴,长吟播诸天。

    [注]此诗约作于天宝中。李白因在长安遭权贵谗毁,抱负不得施展,于天宝三载(744,按:是年正改年曰载)春“赐金还山”,离长安作第二次漫游。后在金陵与族侄僧人中孚相遇,蒙其赠诗与仙人掌茶,诗人以此诗为谢。在唐代的诗歌中,这是早期的咏茶诗作,可以说它是唐代茶文化百花园中,一枝报春的梅花。
    九日与陆处士羽饮茶

    唐 皎然

    九日山僧院,东篱菊也黄。
    俗人多泛酒,谁解助茶香。

    [注]九日:即九月九日重阳节。从唐时起,就有在重阳节登高赋诗、插茱萸或相聚饮酒之风俗。杜甫在《九日蓝田会饮》诗有“兴来今日尽君欢”之句。陆羽于肃宗上元初(760)在吴兴苕溪结庐隐居时,同皎然结成“缁素忘年交”,情谊笃深,生死不逾。此诗作于陆羽隐居妙喜寺期间。皎然在重阳节同陆羽品茗、赏菊、赋诗,开创以茶代酒,移风易俗之新风。
    饮茶歌诮崔石使君唐 皎然

    越人遗我剡溪茗,采得金芽爨金鼎。
    素瓷雪色缥沫香,何似讲仙琼蕊浆。
    一饮涤昏寐,情来朗爽满天地。
    再饮清我神,忽如飞雨洒轻尘。
    三饮便得道,何须苦心破烦恼。
    此物清高世莫知,世人饮食酒多自欺。
    秋看毕卓瓮间夜,笑向陶潜篱下时。
    崔侯啜意不已,狂歌一曲惊人耳。
    孰知茶道全尔真,唯有丹丘得如此。

    [注]这首五、七言古体茶歌,是皎然同友人崔刺史共品越州茶时即兴之作。题中虽冠以“诮”字,微含讥嘲之意,乃为诙谐之言。其意在倡导以茶代酒,探讨茗饮艺术境界。皎然在茶诗中,探索品茗意境的鲜明艺术风格,对唐代中后期中国茶文学----咏茶诗歌的创作和发展,产生了潜移默化的积极影响。此诗约作于德宗贞元初(785)。
    顾渚行寄裴方舟

    唐 皎然

    我有云泉邻渚山,山中茶事颇相关。
    伯劳飞日芳草死,山家渐欲收茶子。
    [是鸟][1]鸣时芳草滋,山僧又是采茶时。
    由来惯采无近远,阴岭长兮阳崖浅。
    大寒山下叶末生,小寒山下叶初卷二山名。
    吴婉携笼落花乱,度水时惊啼鸟飞。
    家园不远乘露摘,归时露彩犹滴沥。
    初看抽出欺玉英,更取煎来胜金液。
    昨夜西风雨色过,朝寻新茗复如何?
    女宫露涩青芽老,尧市人稀紫笋多。
    紫笋青芽谁得识,日暮采之长太息。
    清泠真人待子元,贮此芳香思何极。[注]顾渚行是一首歌行体的茶诗,作者言其顾渚山的见闻。裴方舟经历末详。
    [1]:“决”右旁加“鸟”


    对陆迅饮天目山茶困寄元居士晟唐 皎然

    喜见幽人会,初开野客茶。
    日成东井叶,露采北山芽。
    文火香偏胜,寒泉味转佳。
    投铛涌作沫,著碗聚生花。
    稍与禅经近,聊将睡网赊。
    知君在天目,此意日无涯。

    [注]皎然同陆迅等人共品天目山茶,因此茶为隐士元晟惠赠,故即兴赋诗相寄谢。陆迅经历末详。


    重题居东壁唐 白居易长松树下小溪头,
    班鹿胎中白布裘。
    药圃茶园为产业,
    野麋林鹤是交游。
    云生润户衣裳润,
    岚隐山厨火烛幽。
    最爱一泉新引得,
    清泠屈曲绕阶流。

    [注]诗人于宪宗元和十年(815)被贬为江州(今江西省九江市)司马。曾于庐山香炉峰下、湓水之滨,种植茶园,开凿清泉,结屋而居,仿效当年陆羽在信州一饶品泉生涯。这是草堂落成后,兰人重题东壁诗(四首之二)。约作于元和十三年(818)


    谢李六郎中寄新蜀茶

    唐 白居易

    故园周匝向交亲,
    新茗分张及病身。
    红纸一封书后信,
    绿芽十片火前春。
    汤添勺水煎鱼眼,
    天下刀圭搅曲尘。
    不及他人先寄我,
    应缘我是别茶人。[注]诗人被贬谪江州司马后,在庐山脚步下结庐而居。此诗是在他收到忠州刺史李景俭众蜀地寄来新茶后所作的酬谢诗。约作于元和十三年(818)

    谢萧员外寄蜀茶

    唐 白居易

    蜀茶寄到但惊新,
    渭水煎来始觉珍。
    满瓯似乳堪持玩,
    况是春深酒渴人。


    吟元郎中白须诗兼饮雪水茶因题壁上

    唐 白居易

    吟咏霜毛句,
    闲尝雪水茶。
    城中展眉处,
    只是有元家。

    [注]宪宗元和十五年(820),白居易从忠州刺史任上被召回长安,任尚书司门员外郎。元稹时在京城刚任祠部郎中。此诗约作于元和十五年冬


    夜闻贾常州崔湖州茶山境会

    想羡欢宴因寄此诗唐 白居易

    遥闻境会茶山夜,
    珠翠歌钟且绕身。
    盘下中分两州界,
    灯前合作一家春。
    青娥递舞应争妙,
    紫笋齐尝各斗新。
    自叹花时北窗下,
    蒲黄酒对病眠人。


    琴茶

    唐 白居易兀兀寄形群动内,
    陶陶任性一生间。
    自抛官后春多梦,
    不读书不老更闲。
    琴里知闻唯渌水,
    茶中故旧是蒙山。
    穷通行止常相伴,
    难道吾今无往还?

    [注]这是一首“琴”与“茶”双咏之诗。并借琴茶之灵性以喻乐天“君子陶陶”之品德风范。此诗作于唐文宗大和年间


    一至七字诗——茶

    唐 元稹

    茶。
    香叶,嫩芽。
    慕诗客,爱僧家。
    碾雕白玉,罗织红纱。
    铫煎黄蕊色,碗转曲尘花。
    夜后邀陪明月,晨前命对朝霞。
    洗尽古今人不倦, 将知醉后其堪夸。

    [注]这是一首构思巧妙,语言流畅,意境高雅,音律和谐的茶歌。诗人在题后有小注云:“同王起诸公送白居易分司东郡作。”
    巽上人以竹间自采茶见赠酬之以诗

    唐 柳宗元

    芳丛翳湘竹,零露凝清华。
    复此雪山客,晨朝掇灵芽。
    蒸烟俯石濑,咫尺凌丹崖。
    圆芳丽奇色,圭璧无纤瑕。
    呼儿爨金鼎,余香延幽遐。
    涤虑发真照,还原荡昏邪。
    犹同甘露饮,佛事薰毗耶。
    咄此蓬瀛侣,无乃贵流霞。


    [注]诗人于唐宪宗元和元年(806)十一月贬永州司马,住在龙兴寺(该寺犹存,在今湖南省沅陵县城西北)期间,与寺僧巽上人交往密切。这首诗是在诗人目睹巽上人亲自采制晨茶的经过情景,及品饮僧人珍贵香茗的感受之后写的酬谢诗。此诗约作于元和初年。


    谢孟谏议寄新茶唐 卢仝日高丈五睡正浓,将军打门惊周公。
    口云谏议送书信,白绢斜封三道印。
    开缄宛见谏议面,手阅月团三百片。
    天子末尝阳羡茶,百草不敢先开花。
    仁风暗结珠[王非][1] ,先春抽出黄金芽。
    摘鲜焙芳旋封裹,至精至好且不奢。
    至尊之余合王公,何事便到山人家?
    柴门反关无俗客,纱笼头自煎吃。
    碧云引风吹不断,白花浮光凝碗面。
    一碗唯吻润,二碗破孤闷,
    三碗搜枯肠,唯有文字千卷,
    四碗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
    五碗肌肤清,六碗通仙灵,
    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蓬莱山在何处?玉川子乘此清风欲归去。
    山上群仙司下土,地位清高隔风雨,
    安得知百万亿苍生命,堕在巅崖受辛苦。
    便从谏议问苍生,到头还得苏息否?[注]一天清晨,时任常州刺史的孟简派人给卢仝送来了三百片唐贡山产的贡茶。这首诗就是卢仝在品尝了天子及王公大臣才能得享的“阳羡茶”之后,写给孟刺史的致谢诗。此诗约作于812或813年春,孟简任常州刺史监修贡茶期间。
    [1]:左王,右为上下三个田


    茶山

    唐 杜牧

    山实东南秀,茶称瑞草魁。
    剖符虽俗吏,修贡亦仙才。
    溪尽停蛮棹,旗张卓翠苔。
    柳村穿窈窕,松径度喧[1] 。
    等级云峰峻,宽平洞府开。
    拂天问笑语,特地见楼台。
    泉嫩黄金涌,芽香紫璧裁。
    拜章期沃日,轻骑若奔雷。
    舞袖岚侵润,歌声谷答回。
    磬声藏叶鸟,云艳照潭梅。
    好是全家到,兼为奉诏来。
    树荫香作帐,花径落成堆。
    景物残三月,登临怆一杯。
    重游难自克,俯首入尘埃。

    [注]茶山,在唐湖州长城县(今浙江长兴县)顾渚山。地处太湖西岸,盛产紫笋茶,入品陆羽《茶经》,称其为茶中上品。据《吴兴县志》载:唐代中期大历五年(770),在顾渚源建草舍三十余间于此造茶。至德宗贞元十七年(801),湖州刺史顾词以为院宇隘漏,建寺。以东廊三十间为贡茶院,专司造贡茶。按唐制每岁春三月采制第一批春茶时,湖、常二州刺史都要奉诏赴茶山督办修贡事宜。这首《茶山》诗,即是诗人在湖州刺史任内,作于宣宗大中四年(850)春三月。
    [1]:虺字“虫”换“琢”字右旁


    闻道林诸友尝茶因有寄注

    唐 齐已

    旗枪冉冉绿丛园,谷前初晴叫杜鹃。
    摘带岳华蒸晓露,碾和松粉煮春泉。
    高人梦惜藏岩里,白[石垂]封题寄火前。
    应念苦吟耽睡起,不堪无过夕阳天。


    尝茶唐 齐已

    石屋晚烟生,松窗铁碾声。
    因留来客试,共说寄僧名。
    味击诗魔乱,香搜睡思轻。
    春风[上雨下言]川上,忆傍绿竹行。


    谢中上人寄茶

    唐 齐已

    春山谷雨前,并手摘芳烟。
    绿嫩难盈笼,清和易晚天。
    且招临院客,试煮落花泉。
    地远相劳寄,无来又隔年。


    谢[左水右邕]湖茶

    唐 齐已

    邕湖唯上贡,何以惠寻常。
    还是诗心苦,堪消蜡面香。
    碾声通一室,烹色带残阳。
    若有新春者,西来信勿忘。

    [注]作者曾在岳麓山道林寺清修多年。这首诗是他在远离寺院后,寄怀念之情所作的茶诗。

作者:

岕茶汇抄

  •   《岕茶汇抄》大半取材于冯可宾《岕茶笺》,还钞于许次纾《茶疏》和熊明遇《罗岕茶记》。刊本有昭代丛书本,张潮撰序和跋;有冒氏小品四种本,光绪乙酉(1885)刊;有冒氏丛书本,光绪己亥(1899)刊。

      冒襄(1611-1693),字辟疆,号巢民,又号朴巢,江苏如皋人。冒襄幼有俊才,负时誉。史可法荐为监军,后又特用司李,皆不就。明亡后无意用世,性喜客,所居有朴巢、水绘园、深翠山房诸胜,擅池沼亭馆之景,四方名士,招致无虚日。晚年结匿峰庐,以图书自娱。有《水绘园诗文集》、《朴巢诗文集》及《影梅庵忆语》等传世。

      本书以冒氏小品四种本为底本,参校他本。

作者:冒襄

北齐书

  •   北齐书五十卷,作者唐李百药,内容记载了公元五三四年前后北魏分裂,东魏政权建立,中经五五○年齐代东魏,到五七七年齐亡为止的王朝兴亡史。  为了区别於曾经割据江淮的齐朝,后人称之为「北齐」。和北魏一样,东魏--北齐仍然是鲜卑贵族和汉族地主联合统治的封建政权。它的疆域南阻长江,和梁、陈两朝先后对峙;西在今山西、河南、湖北,与西魏--北周分界。

      从北齐到隋的五十年间,曾先后有人编写出几种不同体裁的北齐史,其中有隋李德林的纪传体齐书和王劭的编年体齐志。公元六二二年(唐武德五年),唐高祖指派裴矩、祖孝孙、魏徵重写北齐史,长期没有写成。六二九年(贞观三年),唐太宗专设梁、陈、齐、周、隋五朝史的编写机构,命李百药写北齐史。他在其父李德林齐书基础上参考王劭齐志扩充改写,六三六年(贞观十年)全书完成。

      李德林(公元五三○--五九○)字公辅,博陵安平(今河北深县)人。他经历齐、周、隋三朝,一直担任诏令和其他重要文件的起草,获得历朝皇帝的宠用。在齐官至中书侍郎,在周官至御正下大夫,在隋官至内史令,封安平公,死在怀州刺史任上。他在北齐就参加「国史」即北齐史的编写,写成纪传二十七卷,隋时扩充为三十八篇。  李百药(公元五六五--六四八)字重规,隋末官建安(今福建建瓯)县丞。曾参加隋末农民起义,后降唐。入唐后任中书舍人,参加制定五礼和律令。最后官至宗正卿,封安平县子。

      传本北齐书大部份出於后人所补,用北史补的部份,北史具在,而且补的人还常有删节,这部份基本上可有可无;另一部份用唐人史钞补的,虽也出於北齐书,但把原文删节得不像样子,除个别地方可供参考外,价值也很低。然而从五十卷全书来说,包括补缺部份在内,它留下了这段历史的比较全而的材料。其中保留下来的十七卷李百药原文,还保存了一些不见他书的有用的材料。此外,在具体叙事上,北史常有删改北齐书而错了的,也可憑本书纠正。如北魏末年的各族人民大起义是南北朝时期规模最大、影响最深的一次武装起义,北齐书记载了各地起义军活动的材料,有一些在北史中就作了删削(李元忠附李愍传、叱列平传等)。

      在唐初同时编写的各史中,北齐书对当时封建统治者的醜事记载较多。这是由於隋唐两朝继承北周,北齐是一个被战败灭亡的割据政权,被认为是「僣伪」,隋唐编写北齐史就相对地较少忌讳,同时也藉此证明周灭齐是所谓「有道伐无道」。北齐书之较多揭露性的记叙,也是同吸收王劭齐志的记载有关。刘知几说,王劭齐志叙事生动,语言通俗,这两点在北齐书中也仍然有所体现。  东魏、北齐时期,通过广大劳动人民的生产实践,钢铁冶煉技术上有很大发展,北齐书的方伎传中记载了綦母怀文在这方面的新贡献。方伎传中还记载了数学家信都芳、天文学家张子信的事跡。具有唯物主义倾向的邢邵和唯心主义者杜弼关於形神问题的辩论,在北齐书中也有比较详细的记录,留下了一份哲学史上有价值的文献。

      北齐书早在唐代中叶以后就逐渐残缺,也不断有人补缺。到北宋初就只有十七卷是李百叶的原文,其余都是后人以北史和唐人史钞中相关纪传补全。这部书初次刻版付印,流传下来的就是这种补本。我们重编总目时,凡是后人所补的各卷都注上了「补」字。这部书的最早刻本,据宋晁公武郡斋读书志的记载,是在北宋末政和中即十二世纪初。这个最早的刻本早已失传。我们用来校勘的是:一、有元明两朝补版的南宋刻本即三朝本(武汉大学图书馆藏);二、明万历间南京国子监刻本(简称南本);三、明万历间北京国子监刻本(简称北本);四、明末毛氏汲古阁本(简称汲本);五、清乾隆四年武英殿本(简称殿本);六、清同治十三年金陵书局本(简称局本);七、商务印书馆百衲本二十四史本(简称百衲本)。百衲本三十四卷前影印三朝本,三十四卷后影印残宋本。这七种本子中,我们以三朝本、南本、殿本为互校的主要本子。为了避免烦琐,在三种本子内互校,择善而从,除少数需要说明者外,一般不出校记。除了版本互校外,我们还通校了太平御览、册府元龟、北史、资治通鑑、通志中有关部份。

      由於北齐书大部份为后人所补,这给校勘带来一系列复杂问题,这一些在点校后记中说明。

作者:李百药

汉官六种

  • 本书为东汉时期陆续产生的记述汉代官制礼仪的6部著作的汇编,即《汉官》、《汉官解诂》、《汉旧仪》、《汉官仪》、《汉官典职仪式选用》、《汉仪》。

作者:孙星衍等辑(清 周天游点校

五代新说

  • 余咸亨之始著作东观,以三馀之瑕,阅五代之书。后与好事者谈,或以叙存录目,余搦管随记疏之,因而诠次,遂加题目,名曰五代新说,三十篇,分为两卷。

作者:徐炫

书湖州庄氏史狱

  • 吴兴之南浔镇,有庄氏九龙焉。九龙者,庄允城与其弟允坤、允埰、其子廷鑨、廷钺、允铖子廷镳、廷鎏、廷镜、廷铣,俱以才学名著两浙,故湖人以荀氏八龙比之庄氏。




      吴兴之南浔镇,有庄氏九龙焉。九龙者,庄允城与其弟允坤、允采、其子廷钅龙、廷钺、允铖子廷镳、廷鎏、廷镜、廷铣,俱以才学名著两浙,故湖人以荀氏八龙比之庄氏。世居震泽之陆家港,至允城始迁南浔。允城,字君维,明季岁贡生,为复社遗老。善望气之术。偶游南浔之夏家园,见金银气甚盛,遂购而居之,得藏金无算。

      时里中有朱佑明者,父为木工,与邻寺老僧善。父死,佑明给使寺中,伪为驯谨,僧信任之。先是,有湖广商人拥厚赀,因寇氛梗路,以银置桐油簏中,寄僧舍,约曰:“俟五年不来而后售”。适市中桐油价倍,僧命佑明售其值以待。佑明发簏视之,取其金,骤富,诳僧以掘窖得金。阅七年,商人至,就僧索桐油不得,告以故,僧曰:“无忧,佑明长者,不吾负也。”因同造佑明。佑明倒屣迎曰:“赖客赀得厚其息,请以原数归,仆取其羡。”商大喜,留饮,竟醉。夜半率健仆刺杀商,兼诣僧。僧曰:“吾为德于尔,杀之不祥。”佑明日:“大恩难报,舍之不祥。”僧曰:“休矣,二十年后与汝了此公案。”竟杀之。知其事者畏,不敢发也。嗣后,佑明家愈富,所为益恣肆。吴兴士夫羞与往还。夤缘曹村金相国缔姻。相国送女至,佑明别起华堂,盛供张,饮食穷山海之产。相国顾语客曰:“美哉!室蔑以加矣,而题署者无一巨公长德,何也”?佑明耻之,买得故相朱公国桢清美堂。其额则华亭董宗伯书也。乃去故相款署而加髹焉。佑明以女妻庄廷钅友。廷钅龙,字子美,年十九拔贡,目旋盲。因思史迁有“丘明失明,厥有《国语》”之说,遂欲著书,成一家言。故相朱公尝取国事及公卿志状疏草,命胥钞录数十帙。廷钅龙得之,则招致宾客,日夜编辑,为《明书》。书垂成而廷钅龙卒。无子。其父允城流涕曰:“我当先刻其书,而后为之置嗣。”(《顾亭林集》及全祖望《鲒氵奇亭外编》云,明相国乌程朱文恪公尝著《明史》,举大经大法者,已刊行于世。未刊者为列朝诸臣传。朱氏中落,以稿本质于庄廷钅龙。因窜名己作,刻之,补崇祯一朝事。中多指斥语,易名《史概》云)佑明则任剞劂事,书刻清美堂藏板,欲附名以传也。书凡百余册。所列参订姓氏二十四人,皆一时知名之士。

      初,允城之京师,客其舅氏吴尚书默幕,夜梦梁间白凤飞来求救。明日,吴阅大辟囚文案,有盗曰梁飞凤。允城以梦告,遂释之。允城乃给金帛,并书荐于某总兵。从征湖苗有功,仕至两浙提督。因感允城恩,约为兄弟,时至允城所建百尺楼中。

      辛丑岁,有吴之荣者,年二十余,以赃系狱,遇赦得出。尝有求于佑明。佑明不即出,嘱门客延之入宿东轩。见廷钅龙所著书,有忌讳语,持书要赂。允城欲许之,梁飞凤曰:“踵此而来,尽子之产不足以给也。”遂使部将驱之境外。于是,之荣白其事于将军松魁,魁移巡抚朱昌祚,朱牒督学胡尚衡。允城并纳重贿以免。乃稍易忌讳语,重刊之。之荣计不得行,特购初刊本,遂入京奏之四大臣。大怒,遣官之杭,执廷钅龙之父允城(《亭林集》及《湖滨杂记》云,即逮允城至京,听三法司讯之,允城音哑。盖之荣使人阴药之也。壬寅冬,允城死大理狱)及其兄廷钺及弟侄之列名于书者十八人,皆论死。允坤死于成书前,不列名不坐。而发廷钅龙墓,焚其骨。籍没其家产。并坐朱佑明家(全氏《外编》云,序中称旧史氏,指文恪也。之荣不知。囚怨佑明,遂指其姓名且以堂名为证。佑明及五子并诛)。参订二十四人中,吴江、董二酉死二岁,剖棺锉其尸。张隽投水死。胡某逃匿海滨为僧。海昌查伊璜曾识拔吴六奇于未遇时。至是为两广提督,遂奏免其罪。海昌范文白亦免。或谓并六奇救之也。乌程闵毅夫、仁和陆丽京已系狱而得释。其余归安。茅元锡、吴之镛、之铭、吴江、潘柽章、吴炎等十人,并刻书鬻书者,同磔于杭之弼教坊。时癸卯五月五日也。作序者,礼部侍郎李令皙亦伏法,并及其四子。令皙幼子年十六,法司令其减供一岁,例得免死充军。对曰:“余见父兄死,不忍独生。”卒不易供而死。将军松魁及幕客程维藩械赴京师,魁以“八议”仅削官,维藩戮于燕市。朱昌祚、胡尚衡贿谳者,委过于初申覆之学官,故归安。乌程两学官并斩,而朱、胡幸免。湖州太守谭希闵、推官李焕皆以隐匿罪绞。浒墅关榷货主事闻阊门书坊有是书,遣役购之。其邻朱姓者为判其价,时主事已入京,以购逆书,立斩。书坊贾及役斩于杭。朱姓者,以年逾七十,免死,偕其妻发极边。其列名之同产昆弟子,男年十五以下者,并妻子皆论戍。是狱也,死者七十余人,遣戍者百余人。吴之荣卒以此起用。并以所籍朱佑明之产给之。后仕至右佥都当谳狱。时浙之大吏与刑部侍郎鉴于松魁,且畏之荣,复有言,虽冤者,不敢奏雪也。

      庄氏及参订诸人在虎林军狱,虽受桎梏之苦,而满洲佟将军颇加爱护,饮食供奉无或缺,故得以诗歌相倡和。就刑时,诸公有绝命词者,佟将军搜其遗稿摹刻之,共六石。今惟廷鎏一石存焉。廷鎏,字美三,辞翰皆妙,有“豚犬纵难全覆卵,糟糠岂罪及然萁。一气潮回江上月,全家泪洒武林春”等句。潘、吴诗载《觚剩》中,吴有赠美生诗,即美三也。

      廷钺,字佐璜,才华最富,七岁能诗,著有《百尺楼诗稿》,有“杌有名终累楚,鸱夷无后可留齐”之句。罹祸时,年二十四。《苕上诗钞》选其诗作严三史,《虎丘志》作严戊云。

      当史难发时,其朋友、亲族、奴仆之为存孤计者,有数人。其一,马要沈修若匿廷铣一子于家。家恐祸及,修若曰:“急难相救,正在此时。若学他人畏避,安赖此亲戚为?”盖所匿者其外孙也。其一,吴马价人,素任侠,与廷镳善。率拳勇数十人,从槛车中夺廷镳少子,认为己子。逻卒并逮价人。三受三木之刑,无异词,遂率其少子去。

      庄君佩者,允城从弟也。狱急时,君佩竭力营救,并给衣食。复尽收十八人骸骨,归葬祖茔之侧。庄西雍,允城族子。在京师知难发,命善走者日驰五百里至家,使区处后事。越五日逻卒始及门。

      廷鎏长子济,字日鳞,年十岁补博士弟子,以文名。遣戍沈阳。震泽沈镰至戍所,设奇运策而救之。归济更姓王,著有《半砚斋诗稿》。沈镰见《县志。孝义传》。其三仆及仆妇乳母五人,皆廷钺家人。一曰计阿翁,廷钺妇潘氏媵仆也。阿翁随潘氏至戍所,事主母备尝荼苦。主母死,土人欲火葬,阿翁以死争免。乃收拾骸骨,走万里归葬。一曰高仆妇高兄弟二人,亦随主母及小主人同戍。二人触瘴死。其兄之妻在家守节。《半砚斋稿》中有高仆妇一篇。一日松江乳母朱姓,或曰谢姓,曾以珠笼匿廷钺三岁子绳武,遁迹松江,与其夫纺织以为食。后庄氏求绳武归。及长,思报乳母夫妇恩,竟不可踪迹。

      余案庄史事,《亭林集》、《贯斋集》、《觚剩》及诸邑志皆载之。《贯斋》于庄氏兄弟,不置褒贬。仲山则以才称之。亭林则曰:“不甚通晓古今,其书冗杂,不足道也。”又曰:“余一至其家,薄其人不学,竟去。以是不列名,获免于难。”书中有忌讳语,本前人诋斥之词未经删削者。潘、吴二君以才名素著,列之参阅,实未尝受其聘也。有周恭先者,既以币聘矣,以他故为庄所摈,亦免于难。余读《松陵诗略》、《苕上诗钞》所选廷钺兄弟诗,与狱中石刻诗,风格峻整,词采典赡,可称专门名家,非强作解事者。然则庄氏大约以才华著,而于史学或未见其长耳。  夫允城以救梁飞凤之故,而其祸即发于飞凤。查伊璜以识吴六奇之故,而六奇即有以免其祸。报施之不同,有如是耶!余闻之荣任乌程时,频过佑明。佑明一见,即咄咄称怪,以其貌类似寺僧也。及史难作逆,数杀僧之岁,正二十余年。又闻庄氏后人曰:“史难将发时,南浔市中忽有若疯颠者,走呼三日,曰朱氏绝,庄氏灭。”是知《淮南子》所云:“掘藏之家必有殃。”《易》云“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者,其信然乎(全氏《外编》及卢氏《纪事》云,吴之荣以发奸加道衔起用,见被杀者多,亦痛哭追悔。至武当山,建坛忏罪,为神所击,伏不能起,舁归疽发于背,洞见五脏死)!

      右翁海村征君馆浔溪时所著《庄氏史狱记》一篇。壬辰春,吾乡葛茂才淬南录其手稿,见示余。弃置敝箧中,几二十余载矣。今夏偶检得之,为缮其副。然读其中有可疑者四焉:佑明之害湖商与僧,僧曰二十年后与汝了此公案。然史难为吴之荣发于顺治辛丑,相传之荣后身即前之僧人,其年数亦相符,则害僧当在崇祯十四五年间。岂有一市侩杀人,人皆侧目而无敢入告有司,任其漏网?则可疑者一;商之寄银七年而后来取,则寄银当在崇祯七八年间。时湖湘尚无兵燹,不至道梗难行。至辛巳壬午间,流寇充斥,反欲载宝言旋。此可疑者二;余读武林女士陆莘行《丽京先生云游始末记》云,廷钺妻潘氏入臬狱,闻其夫已受极刑,一恸而绝。盖莘行为丽京先生之女,亦以史祸牵涉,全家入狱所目击者。此云没于戍所,拾骨归葬。可疑者三;浒墅榷关主事购一书,至弃市,并其吏役皆死。佟将军虽怜才阴护,然廷钺等倡和诗歌,公然勒石,而不怵及于兹。可疑者四;盖征君所著,惟折衷浔溪故老传闻,证以吴中先辈诸文集。故其所叙,不无抵牾。惟录此以备佚闻,不足咎其疏略也。然贞元会合之交,秉笔者最难著议。史祸之酷,莫甚于魏之崔浩,尚犹奉敕而撰。至虞山蒙叟,自谓留心明史,著述垂成,因绛云一炬而灰冷。此史一行,其中悖谬之处必多,则祸不亚于崔浩矣。呜呼!岂钱氏之有祖德,藉一炬以灭其妄肆雌黄?鉴于庄氏亦未始,非虞山之深幸也夫!时咸丰二年岁次壬子七月,下浣海昌管庭芬芷湘甫书后。  《查东山年谱》一卷,门人沈起仲方撰。东山先生名继佐,字伊璜,海宁人。崇祯癸酉举人。国变后,鲁王授兵部职方主事。兵败归里。开敬修堂,聚门人讲学南浔。史案起,牵连被逮,释归。卒年七十六。先生居海宁袁化镇,龙山在其居之西,呼其山为东山,学者均称东山先生。著书满家,约八千余叶,刊行者甚少。此年谱沈仲方所辑。仲方自丁丑及门,至丙辰易箦。四十年虽改为僧服,离合不常,然饫闻懿训,微窥宗旨,亲受枕膝之言,所纪似较亲切,亦未刊播。幸同里张铁庵收得藁本,与裔孙世澧复取他书,补之附之,颇为完备。即征引书目五十种,东山自著书十一种,近日见不及半。盖粤匪未乱之前,旧书尚易得也。《学园集》又无传本,则此谱急宜单行。惟稿本传钞,讹脱尚恐不免。岁在柔兆执徐三月上巳。吴兴刘承干跋。

作者:翁广平

枢垣记略

  •   本书是“历代史料笔记丛刊”中“清代史料笔记丛刊”中的一种,主要是有关清代军机处的记述。清代军机处设立于雍正年间,是有清一代的权力中枢机构,但是对于这一机构官方记叙极为简略,《枢垣记略》较全面地汇载了有关军机处的资料,是研究这一机构乃至清代政治、经济、社会的重要史料。

    作者:(清)梁章矩,(清)朱智 撰

作者:梁章矩、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