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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9月10日,江西省抚州市宜黄县的钟如奎一家因拆迁矛盾与拆迁人员发生冲突。有报道称,钟如琴(钟如奎妹妹)、罗志凤(钟如奎母亲)、叶忠诚(钟如奎大伯)三人是自焚烧伤。但是宜黄县人民政府办公室于2010年9月12日在其官网发布《关于“宜黄县一拆迁对象泼洒汽油不慎烧伤”的事实情况》,称事件并非自焚,而是不慎将自己点燃。目前伤者仍在救治,事件还在调查处理中。
“不慎烧伤”事件发生时,钟如翠和钟如九也在现场。钟如翠是钟家老四,33岁,在南昌当瑜伽教练。钟如九,1988年出生,钟家老九,在南昌做服装销售员。2010年9月16日,这姐妹俩成为“不慎烧伤”事件续集的主角。
女厕攻防战-来由
2010年9月10日,江西省抚州市宜黄县的钟如奎一家因拆迁矛盾与拆迁人员发生冲突。有报道称,钟如琴(钟如奎妹妹)、罗志凤(钟如奎母亲)、叶忠诚(钟如奎大伯)三人是自焚烧伤。但是宜黄县人民政府办公室于2010年9月12日在其官网发布《关于“宜黄县一拆迁对象泼洒汽油不慎烧伤”的事实情况》,称事件并非自焚,而是不慎将自己点燃。目前伤者仍在救治,事件还在调查处理中。
“不慎烧伤”事件发生时,钟如翠和钟如九也在现场。钟如翠是钟家老四,33岁,在南昌当瑜伽教练。钟如九,1988年出生,钟家老九,在南昌做服装销售员。2010年9月16日,这姐妹俩成为“不慎烧伤”事件续集的主角。
2010年9月16日下午,快报记者联系上了钟如翠。她的声音充满了疲惫,但仍坚持向记者讲述了让她惊恐无助的一个上午。钟如翠说,前天她们买了去北京的机票,起飞时间是2010年9月16日早上8点多。她们早上7点就来到昌北机场,然而当她们坐电梯来到安检入口时,突然涌过来至少十几人,将她们控制住。钟如翠如此描述当时的情况:“将我们抓住了往外面拖,我们犯了什么法?机场这么多人他们也敢这么做。”
“很多人是拆迁那天我见过的,有房管局的,还有县委县政府的领导。”钟如翠说,没想到他们竟然早就在机场等着。“在拉扯过程中,我妹妹因为又急又怕晕了过去,现场经医生急救才醒过来。我跪在安检处让机场的警察救救我,他们这才放手,但是要求我们去机场派出所的办公室谈一谈。”
钟如翠说自己不愿去,只想去北京,但对方称民航大检查,飞机哪都去不了。两姐妹僵持在安检处,后因为安检处人多而被要求往外走。“一边走我就问能不能上厕所,他们说可以,然后我们就走进厕所锁上了门。”
进了厕所,姐妹俩第一时间给报道过此事的《南方都市报》记者打电话,然后又打电话报警,不管外面如何叫门,就是不开。“因为我不知道他们要带我们去哪里,要把我们怎么样。”钟如翠说,在厕所的时间起码有40多分钟,这段时间里她们俩非常恐惧和无助,直到有记者赶到机场,姐妹俩才终于从厕所出来。随后,她们跟宜黄县县长刘文波坐在一起谈判。钟如翠告诉快报记者:“他们告诉我不要炒作,不要被利用,最后说明天跟抚州市的领导谈一下。”
互动百科网友创建“女厕攻防战”这一词条,来关注时间的发展,不顾民众死活、藐视法治原则、背离执政基础的暴力拆迁、强制拆迁,激起了公愤,触犯了社会的容忍底线,挑战最高的宪法原则,必须坚决予以制止,如果我们容忍和默认,宜黄事件将成为一个恶例。
女厕攻防战-攻防双方
从厕所出来后的钟家两姐妹惊魂未定
两名女子被44名官员堵在南昌昌北机场的卫生间里,靠手机和外界联系诉说她们困境——为保卫他们的房子自焚三家人,现在上京又被堵在卫生间。
机场有监控视频,机场摄像头拍下了40多个人围攻2弱女,并将其迫入卫生间的视频,机场派出所的警察调取并观看了该视频,认为宜黄的人太过分了。
有乘客私信来称,两女子躲在女厕不肯出来,而40多名官员在门外急得团团转,很多人在电话,因为机场派出所不情愿为宜黄处理,估计宜黄官员会调来当地女工作人员或者女特警来,冲入最后这个碉堡,活捉两女。
围绕昌北机场一女厕,双方开始攻防。进攻方是宜黄县委书记带队的40余干部,而防守方两女之一是钟如翠,钟家老四,自焚者钟如琴的姐姐,之前在南昌为瑜伽教练,8月份回家,目睹了910自焚的全过程,后在病床前陪护家人。绝望之下进京为妹妹讨个公道。
防守方两名女子之钟如九,1988年生人,钟家老九,自焚者钟如琴最小的妹妹,自焚事件前在南昌做服装销售员,强拆来临时回家照顾母亲,910在现场拍摄工作人员形态,被4/5个人强行抢夺去相机。今天想随姐姐进京申冤,被宜黄控制,悲愤交加晕倒在机场,后躲进女厕。
现在宜黄县果然调来并出动使用了女工作人员,她们拼命在敲钟家儿女藏身的厕所门,要求钟家人“出去谈”,钟家女儿将门扣住不敢开。她们现在极度紧张,1988年的钟如九在电话里几乎说不出话来。
攻方首领是宜黄县委书记邱建国,男,党员,研究生学历,公开资料表明出生年月1959年09月,于2010年9月16日上午7点领40多男女干部在南昌昌北机场围堵自焚受伤者钟家的两个女儿。据悉,邱公开给人民群众的工作电话为 13907048989 。
女厕攻防战-微博直播
钟如九带记者回顾了事件发生的全过程,在昌北机场二楼的这间女厕的最里层隔间里,钟家姐妹经历了自焚事件之后最大的人身威胁。小九回忆说:“我跟他们说肚子疼,躲在厕所里给家里人和记者打电话,特别害怕。他们找了机场的女工作人员砰砰砰地不停敲门,让我出来,说我在里面打电话会妨碍他们的工作。”
08:31【宜黄县委书记带队机场围堵进京拆迁户】 上午7点,抚州自焚事件伤者钟家的两个女儿在南昌昌北机场要去北京申冤,被宜黄当地四十多个人控制在机场。家属说,带队的正是宜黄县委书记邱建国。
08:57【昌北机场直播一】被县委书记带队的40多名官员围住……航班耽搁,钟九妹心力交瘁刚才晕倒。
09:04【昌北机场直播二:两女躲在卫生间和记者保持通话】机场派出所一副所长向家属表示:今天是全国民航大检查,需要请家属去附近派出所内接受安检……两人仍坚守卫生间内……
09:21 【昌北机场直播四:女厕攻防战】……40多名官员在门外急得团团转……估计宜黄官员会调来女特警……
09:44【昌北机场女厕直播五:女干部猛叩厕所门】现在宜黄县果然调来并出动了女工作人员,她们拼命在敲钟家女儿藏身的厕所门……钟如九在电话里几乎说不出话来。
10:16【昌北机场女厕攻防战直播之八:宜黄拿下两女,禁飞】在强大攻势下,钟家两女现在被带出厕所,对方欲把钟家二女带去机场派出所办公室, 钟家人拒绝,现在僵持中。刚才公安向钟宣布:今天你们哪里都不能飞……
10:29 【昌北机场女厕攻防战告终:县市要和钟家好好谈一下】钟家两女被带出女厕,拒绝去派出所,在一茶座休息……刚才机场派出所称:已接江西省公安厅通告,二女被禁止登机。
11:31 【攻方宜黄换队员,邱书记下场,换刘文波县长上】刘对家属称……现在找你们谈,你们不要被一些媒体炒作……钟家姐妹表示……什么时候谈都需要有记者在场。
女厕攻防战-详细过程
攻方首领——宜黄县委书记邱建国
1、“40多人拉着我们就往外拖”
2010年9月16日上午,某周刊资深调查记者在其微博以“昌北机场直播”为名发布了一系列消息,称宜黄拆迁“自焚”事件中的伤者家属钟如翠、钟如九二人在准备乘飞机飞赴北京上访时遭到宜黄县委书记率领的40多名官员的围堵控制。在微博上,博主公布了一段某女记者采访钟如翠的电话录音,采访时间是昨日上午近10时。
在该段长6分多钟的录音中,女记者首先询问钟如翠“现在在什么地方”,钟如翠怯生生地答说:“我现在在机场的卫生间。”女记者问发生了什么事,钟如翠说,上午7时多,她和妹妹钟如九搭乘电梯从一楼出发大厅走上登机口所在的二楼,刚上二楼便看见一二十人向她们跑来,一拥而上来抓人。姐妹二人见状拔腿就往登机口方向跑,但到安检处时,还是被对方围住了。
“他们一共有40多人,拉着我和妹妹往外拖,要把我们架走。那场面太吓人了。我当时就跪下来求机场安检人员和其他乘客帮忙劝他们放手。”钟如翠说,在机场安检员和乘客们的劝阻下,这些人才放开了她们。
钟如翠说,来抓她们的人都是宜黄县的官员,有的是房管局的,有的是县委县政府的领导,包括县委书记邱××、副县长刘××。
据了解,今年33岁的钟如翠在钟家一众子女中排行老四,22岁的钟如九则排行老九。“自焚”事件发生时,钟如翠和钟如九都在现场目睹了整个过程,后随家人一同来到南昌陪护烧伤的叶志诚、罗志凤、钟如琴。9月12日,宜黄县政府在其官方网站发布了《关于“宜黄县一拆迁对象泼洒汽油不慎烧伤”的事实情况》,引来钟家人的不满和质疑。
2、姐妹二人坚决不去派出所
2010年9月16日上午11时39分,新快报记者辗转联系上了钟如翠。此时,钟如翠已从机场卫生间里走出,正在机场茶座休息。
谈及躲进厕所一事,钟如翠说,在安检口被宜黄县官员们控制住后,她们报了警,之后机场公安派出所的民警来到现场处置,并将她们和几位县干部带到执勤室询问。到了执勤室后,姐妹俩恳求民警尽快让她们去过安检、赶飞机,但对方不置可否。不久之后,机场派出所一名副所长向钟家姐妹称,她们被不允许登机。
“那个副所长说‘今天你们哪里都不能飞’,我们说我们又没有违法犯罪,为什么不可以?他说,这是上级部门的要求,他们只是执行。之后,这位副所长同情地说,他看了机场的监控录像,觉得他们(宜黄官员)的行为的确比较过分。”钟如翠说,眼睁睁看着飞机起飞不能上,妹妹钟如九一气之下当场晕倒,幸经医生及时抢救才缓过神来,没有大碍。
钟如九缓和过来后,宜黄县刘副县长来到执勤室要求其跟他们走,遭到了二人拒绝。之后,机场派出所副所长对钟家姐妹称,昨日是全国民航大检查日,不宜在执勤室久留,要带她们去派出所,姐妹俩坚决不从。
3、厕所内死守直至记者赶来
“他们在安检口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都敢动手抓人,我不知道跟他们走还会发生什么事。我没有安全感。”钟如翠说,双方在执勤室僵持至2010年9月16日上午9时多,姐妹俩以要小解为由跑进了机场登机口附近的女卫生间内。
据钟如翠称,不久之后,就开始有宜黄县的女干部过来拼命敲门,要她们“出去谈”,姐妹二人死守不出。“我妹妹吓得哭了,又肚子痛,我当时很怕她出事。”钟如翠说,在厕间内,她们先后用手机向家人和媒体求助,“在这个时候,我只相信媒体”。
2010年9月16日上午10时许,媒体记者抵达了现场,至此,钟家姐妹已在厕所内死守了40多分钟,“每一秒钟都觉得很煎熬”。在确认记者到场后,钟家姐妹同意从女厕内出来,由机场派出所副所长、一位民警以及宜黄县刘副县长看守。对方再次要求二女前往派出所,仍遭到拒绝。
“我们就在机场一个茶座休息,同时要求有记者陪同,他们最后答应了。”钟如翠说。
4、县长称国庆前有截访任务
在媒体记者的陪同下,钟家姐妹与刘副县长坐到了一起,双方从早上的剑拔弩张转为平和。一现场目击者用手机将这一情景拍下并发上网,画面中钟家两姐妹表情茫然,尽显疲态。
钟如翠说,在茶座休息时,刘副县长向记者和钟氏姐妹解释了“抓人”的原因。“他说,每逢国庆,地方政府都会对辖内可疑人员或信访人员进行监控,避免他们进京上访。他还说‘(截访)是有任务、有要求的,这些事情你们都知道的,我们也没办法’。”钟如翠说。2010年9月16日中午12时许,从“惊魂”中恢复过来的钟家姐妹在记者的陪同下乘坐汽车离开机场,返回南昌的暂住地。钟如翠表示,2010年9月17日,抚州市、宜黄县的相关领导将与她们谈话。钟如翠称,目前,钟家只有三个要求:一是,竭尽全力抢救伤者;二是,成立调查组彻查“9·10”事件,追究相关官员的责任,尤其是应当处理指挥拆迁的宜黄县副县长李某;三是,伤者的医疗费用,政府应负责到底,对“截访”行为导致机票作废而产生的2000多元费用也应承担。
女厕攻防战-网友关注
“正在听一位专家谈网络的重要性:上访不如上网。”2010年9月16日上午11:15,网友陈彤发了这样一条微博。陈突发此言,被网友认为话有所指。因为2010年9月16日上午8点多至11点多,《凤凰周刊》记者邓飞在微博直播南昌昌北机场的“女厕攻防战”,使事件得到了全国网友实时性的关注。
2010年9月16日上午8:11,《凤凰周刊》记者邓飞在微博上转发网友的微博,“今天上午7点,抚州自焚事件伤者钟家的两个女儿在南昌昌北机场,欲买机票去北京,被宜黄当地四十多个人控制在机场,家属报警无用,现仍在机场,处于被扣状态中,泣血求助网友。”
随后的3个小时里,邓飞一共发了20多条微博,其中9条以“昌北机场女厕攻防战直播”为标题,实时直播了昌北机场的情景。钟如翠姐妹如何遇到“围攻”,如何退入厕所坚守,以及“攻守”双方的个人简介全部呈现在网友面前。
2010年9月16日快报记者打通了邓飞的电话,他说自己当时不在现场,微博直播的信息来源于其他媒体记者、网友和钟如翠的通话,大家将自己得到的信息都聚集在一起,邓飞将这些信息实时发布在网上。邓飞的微博直播立即成为网友关注的焦点,每条微博都被数百上千次转播,钟家姐妹的一举一动牵动着万千网友的心,还有网友将微博直播的内容转至天涯、猫扑等网站。
邓飞在其中一条微博直播中说:“现在宜黄县果然调来并出动了女工作人员,她们拼命在敲钟家女儿藏身的厕所门,要求钟家人‘出去谈’,钟家女儿将门扣住不敢开。她们现在极度紧张,生于1988年的钟如九在电话里几乎说不出话来。”
邓飞估计,2010年9月16日上午他的微博直播得到了上百万网友的关注,最后网站给其打电话,称“各方压力太大”,希望将微博删除。2010年9月16日下午,邓飞关于“女厕攻防战”的微博被全部删除。但让他们欣慰的是,微博直播也促成了钟家姐妹跟宜黄县政府坐下谈如何处理。
女厕攻防战-社会舆论
抚州“自焚”事件
宜黄强拆事件的恶性,到2010年9月16日已经上了一个台阶。如果说之前的强拆以及由此导致的拆迁户自焚(当地政府称之为意外自伤)还勉强算得上利益互搏的话,那么,由政府强力阻扰公民乘飞机并限制人身自由的行为,便是与民事无关了,演变成赤裸裸的践踏公民权利。在这条公权放纵的路上走下去,结果只能更坏:法治原则被肆意嘲弄,宪法尊严将不复存在。
据媒体报道,为了达到政府既定的拆迁目标,宜黄强拆其中的一户人家动用11个单位185人。当地文件显示,为了实现对居民房屋的强制拆迁,当地政府成立了以副县长为第一副总指挥的强拆工作指挥部。参与人员包括县公安局30人、县城管局15人、县医院4人、县拆迁公司50人……当然,这是第一线的人员,想必“后方”还有法院、检察院、政府大院等一干更为强力的后援。从中可以看出,强拆已经不是土地开发商和动迁户之间的市场纠葛,而是由政府名正言顺地走到前台所主导的土地一级开发。政府和拆迁户之间的矛盾,使强拆划分出极其强势和极其弱势的双方,只要有一方不妥协,弱势的一方必败无疑。拆迁户钟家最后以三人自焚抗争的方式,就是这一力量对比下的极端反应。
但是,就像“9.10”之前全国所发生的其他自焚抗议事件一样,钟家的遭遇只能以悲惨结局。地方政府对民众以命相搏的举动已从最初的紧张无措,发展到今天的冷漠应对。如果继续这种鸡蛋碰石头的辛酸游戏,不仅会造成旁观者的麻木,而且掩盖这种行为本身的警世意义。所以,钟家亲人的进京上访,是这个悲剧意义放大的唯一途径。显然,当地政府有关领导看清了这点。他们阻止“9.10”事件的升级,是担心这一事件会成为一场法治革命的活标靶。
这个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从中央高层到社会各界,频频对一些地方政府赶在拆迁法出台之前拼命抢拆、强拆居民住房的恶劣行径,发出严厉的批评之声。近日,国土部再一次发文强调,严禁各地方政府直接插手土地开发、拆迁。在这样的情势下,更为严厉的调控措施和惩治政策可能出台,谁碰在枪口上谁就是靶子。宜黄的恐慌,在一定程度上是担心自己成为反面教材。“机场围堵战”不能不说是这种心态的应激反应。
不顾民众死活、藐视法治原则、背离执政基础的暴力拆迁、强制拆迁,激起了公愤,触犯了社会的容忍底线,挑战最高的宪法原则,必须坚决予以制止,如果我们容忍和默认,宜黄事件将成为一个恶例。
宜黄“9.10”事件的升级版,是这类事件走向极致的一个典型。它的危害性,在于它把宪法的尊严,置于非常脆弱的维护边界。
在我国的宪法中,有关“公民基本权利”的规定,是宪法基本原则之一。公民的人身自由和财产不受侵犯,是宪法确认保护的权利。如果这一原则遭到破坏,宪法尊严将不复存在。宜黄方面对公民权利的粗暴干涉、侵犯,看似政府为公共利益越权,其实是藐视宪法威信,最终损害的是公意和国法。
宪法的另一基本原则是一切权力属于人民。我国现行宪法规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都是由民主选举产生,对人民负责,受人民监督”,“国家行政机关、审判机关、检察机关都由人民代表大会产生,对它负责,受它监督”,“人民法院、人民检察院和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应当分工负责,互相配合,互相制约,以保证准确有效地执行法律”等等。反观宜黄强拆事件,所有公权力都被行政权力绑架了,既谈不上权力相互制约,更谈不上民意的监督。宪法的权力制约原则被束之高阁。
宪法规定国家事务法律化、制度化,并严格依法进行管理,所有机关、组织和个人都必须严格依法办事。但是在宜黄强拆事件以及其后的机场堵人事件中,无论是违法强拆,还是违法扣人,我们看不到一点行政机关依法办事的影子,有的只是对法治精神的无视。
“宜黄事件”在地方政府违宪方面的“突破”,为我们反思强拆事件屡禁不止原因提供了最典型的实例。到现在为止,除了舆论的抨击外,宜黄还没有受到来自宪政方面的任何指责。之前,也没有多少强拆事件责任官员受到法律的制裁。这不能不说是“宜黄事件”越走越远的重要背景。
女厕攻防战-新闻回顾
2010年9月12日,一则关于江西宜黄县强拆钉子户爆发冲突,钟家3人自焚的新闻报道盛传于网络。9月12日下午,宜黄县人民政府办公室在宜黄县官网 “中国 宜黄”上发布“关于‘ 宜黄县一拆迁对象泼洒汽油不慎烧伤’的事实情况”,称钟家以浇灌汽油等极端方式对工作人员进行威吓,却不慎误烧伤自家3人。
女厕攻防战-事件最新进展
钟家女儿之一的钟如九开通微博,腾讯:钟小九,新浪:钟如九。
微博信息
钟小九:我大伯9月17日晚上1:20左右过世了,2:30左右宜黄县委书记邱建国带了100多人到南昌一附医院,把我大伯的尸体强行抢走了,这个社会还有法吗?他又为何有这么大的胆呀,现在是不是杀人也没人管呀,好心人帮忙转吧,求求你们了,我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机会发了,我 好怕呀--------
邓飞(之前事件微博直播记者): 【祈钟家老人一路走好~】9月18日凌晨1时许,钟家自f三人中叶忠诚抢救无效,痛苦挣扎7天后终于去世,祈这位老人一路走好,也恳请北京和江西相关人士们设身处地想一想,如果是我们自己的家园遭遇如此,亲人如此离去,我们会是怎样悲痛,请诚实公正处理宜黄事件,善待保护每一人,毕竟我们是人类。
邓飞: 【宜黄县长带队,七八十人赴医院抢尸】家属消息:叶忠诚大伯尸体被宜黄出动的7、80人抢走,家属阻拦不及,围住带队抢尸的宜黄县县长苏建国,要求交出大伯尸体。现双方僵持在南昌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住院部门口。
邓飞: 【县长深夜抢尸,动作生猛,警察不敢管】深夜,苏建国县长开着牌照为赣F9M699的黑色本田杀奔医院,指挥弟兄们将大伯尸体从太平间内顺利抢走。县长殿后,于医院门口被家属拦下。目前,县长坐在车内,家属拦在车外。南昌110请示领导后表示,这事儿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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