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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人是新西兰的少数民族。属蒙古人种和澳大利亚人种的混合类型。使用毛利语,属南岛语系波利尼西亚语族。有新创拉丁文字母文字。信仰多神,崇拜领袖,有祭司和巫师,禁忌甚多。相传其祖先系10世纪后自波利尼西亚中部的社会群岛迁来。后与当地土著美拉尼西亚人通婚,发生混合,因此在体质特征上与其它波利尼西亚人略有不同。
简介
毛利人(Māori)是新西兰的原住民。在毛利语这个词其实是“正常”或“普通人” 的意思,因为当时的欧洲人问他们说他们民族的名字应该怎么称呼,他们就回答说他们是正常人——他们把外国人看成是不正常或反常的人(Pakeha)。许多考古学和历史学家认为他们是从库克群岛和波利尼西亚地区的来源,甚至科学家发现毛利人与台湾原住民的DNA是很接近的,在他们语言文化上也相同。现在他们的人口将近39万人。
根据他们毛利长子的传说,在公元800年的时候,有一位人叫枯赔(Kupe)爱上一个村人的妻子,然后有一天他就把她的丈夫杀死。枯赔怕那村庄的人发现然后会报仇,他就准备好他的生活用,坐船逃跑离开那个岛。划船好几个周夜后枯赔终于预见一片很陌生的新地,这个岛特别大而且他又发看见很长的一片白云所以枯赔就称这地为“啊提呵罗啊” (Aotearoa),意思就是“棉棉白云下的大地”。枯赔他就划船回到他家乡跟他村里的各位报告说这一大块新的岛无人居住,土地肥沃,而且有一种特殊的巨鸟,后来被称为“墨阿”(Moa)。
初期的时期只有一些岛民到“啊提呵罗啊”专门来寻找与打猎这个“墨阿”的巨鸟,他们一边点火烧森林,一边打猎所以这个墨阿巨鸟到几百年后欧洲人发现新西兰时,这个鸟早就绝种消失了。
在主后1200年的时候,有七个独木舟同是从南太平洋的岛国同时来到“啊提呵罗啊”。这是第一次计划好的岛民移民。在这一两百年内的时期,毛利人就住到新西兰的北岛跟南到各地了。
他们吃的食物是从岛群带来的甘薯,芋头,山芋等蔬菜。毛利人也带了猪,狗,老鼠。老鼠后就吃很多新西兰本土的鸟蛋。毛利人大部分是吃螃蟹,龙虾,鳗鱼等海鲜食物。
在南岛的西海岸有一位女青年发现了一种绿玉他们称为“软玉”(Pounamu),这是被毛利人视为圣物的材料,许多人形像,小配件,武器等都用这种玉石制成的。
14世纪,僻居南太平洋的毛利人,开启了新西兰文明史。数百年来他们发展出严谨的部落制度、阶级制度。在西方文明尚末到达之前,毛利人一直生活在他们传统社会形态之中。
新西兰的毛利人是世界著名的吃人族。当然现在已经有200多年不再吃人了,可是现代的毛利人仍然为他们的祖先的悍勇感到非常自豪。如果你访问新西兰的北岛,你的旅行团通常会安排你们看一场毛利人的歌舞表演;其中最精彩的一段就是吃人之前的仪式
部落制度:毛利社会的基础
在毛利社会中,无论是嫁娶,作战,宗教等,一切行动都以家族为准绳。各个部落都有建造得非常精巧的“帕”(Pa),这是一种防卫性的山塞,内有堡垒,非常坚固。 由于部落间争战不断,许多“帕”都建造在山顶上,以保护部落的安全。这种坚固的防卫工事,早在毛利人的祖先在坡里尼西亚生活时就已存在,不同的是新西兰的“帕”建造得更为复杂,规模也更大。
毛利社会也有阶级制度,分别为贵族,庶民和奴武士,领袖章即是贵族的成员,他们行使权利,掌管部落一切事务。从他们的穿着,脸上的刺青就可以分办出阶级的高低 —贵族总是打份得非常耀眼,并拥精良的武器。而奴隶通常是战争中被掳的人,他们从事低贱的仆役,祭典时甚至成为祭品。值得一提的是,毛利人十分重视手工刺青木匠和手工匠通常都出身较高的阶层,而且由族群供养。
在信仰上,毛利人是多神论者,但他们相信有一位上帝 (Io),这和其他太平洋的岛民并不相同,因此他们后来比较容易接受基督教的一神信仰。这也是19世纪至今,许多毛利人愿意改信基督教的原因。
毛利人各族要战争前他们就先跳一种挑战威胁的舞名字叫“哈卡”(Haka)。这个哈卡的目的是表示他们勇士要开始宣战或把敌人吓怕和赶走。
跟欧洲人接触
到了19世纪的初期阶段,他们就开始跟欧洲人交易,交换枪,衣服和许多西方先进的科技品。白人也开始来跟毛利人买地及砍伐开垦。到1840年的时候两百个毛利领袖就跟英国政府签定了怀唐伊条约,新西兰从这时候就合法的成为大英帝国的殖民地之一。但是西方人也带来了很多疾病,因为毛利人对这些疾病没有免疫力,不少人得到感冒的时候在五天内就去世了。
从1860年代到1870年代之间,许多毛利族感觉到西方帝国主义的威胁及侵略性,他们就不愿意在继续卖土地给英国政府,有几个族就在奥克兰南边的华卡多地区联合起来,成立他们自己的王国并反抗英国殖民政府,引起十年的“新西兰土地战争”或“毛利土地战争”。当然,西方先进的枪与大炮很容易就胜过毛利人的石器文化,但在1864年的战争当中,一些毛利反抗者在一个叫(Ruapekapeka Pa)的地方第一次用堑壕战的战术。英国殖民政府军队用大炮轰炸那个“帕”后,认为他们已经胜利了便前进,其实那毛利反抗者已经躲在了堑壕底下,等英国军队到来。十分钟内就有一百位白人被打死。
毛利人的迎宾礼
新西兰毛利人欢迎客人是很特别的。有一种"家庭式"的欢迎仪式,开始时,会场是一片寂静。男女整齐地列队两旁,在一阵长时间沉寂以后,突然走出一位赤膊光脚的中年人,先是一声宏亮的吆喝,接着引吭高歌。歌声刚落,年轻的姑娘们翩翩起舞,舞姿优美,周围的人低声伴唱。歌停舞罢,他们就一个个走过来同客人行" 碰鼻礼",鼻尖对鼻尖,互碰三次,欢迎会进入高潮。还有一种"挑战式"欢迎仪式:欢迎者全部民族装扮,为首的赤膊光足,系着草裙,脸上画了脸谱,手持长矛,一面吆喝,一面向客人挥舞过来,并不时地吐舌头。临近客人时,将一把剑或是绿叶枝条投在地上。这时,客人必须把它拾起来,恭敬地捧着,直到对方舞毕,再双手奉还。这是最古老的迎宾礼,也最为隆重。
罗托鲁阿,一个拥有7万人口的小市。或许是曾经的地震与火山对这里的大自然有过最精心的雕镌,再加上这里特有的人文景观,使得小城成为镶嵌在新西兰北岛中部火山湖畔一颗璀璨的明珠。这里居住着2万毛利人,他们的皮肤略呈棕色,身体粗壮。尽管毛利人只占新西兰380万人口中的9%,在英国航海家库克发现太平洋中这块绿洲之前,他们却是这块土地上的最早居民。所幸,这里的英国移民及其后裔手下留情,才使新西兰毛利人没有像澳大利亚土著人那样惨遭大批被杀戮的命运。社会文明进程到了当代,毛利人已经有了很好的生存条件。他们勤劳、热情、礼貌。
我们前往毛利人文化村的路上,陪同教给大家几句简单的毛利人问候语,并介绍了毛利人对待客人的最高礼遇鼻吻。远远地即看到毛利人在等候。负责接待的是位中年女士,就是人称“爱米”的专职接待员。“喀哦入哇!”我们几乎是同时发出这句刚刚向陪同学来的毛利语“您好”。她带我们走进公园式的村落。首先看到一片陈迹:古时的草舍、岩洞、树屋、树穴、树哨、弯弓石器、大刀长矛……使人立刻产生在翻阅历史的感觉。进入一个手工编织大厅,毛利人正在干活,许多说不出名称的太平洋岛上植物都能被毛利人编成美丽的动物玩具和用具,那略呈灰色的扁厚而长的箭麻宽叶,经毛利人用铁梳一刮,雪白的叶筋就如尼龙丝,当即编织成小巧的坤包。在一
个木刻厅,我们参观了传统雕刻。一个个毛利人在各自的位置精雕细作。看得出,刀凿下的木质坚硬如铁。许多作品都是人物挂像,古代的,当代的,赏月的,打猎的,栩栩如生。我们边看边听介绍,在我们参观的过程中,每一位毛利人对来客都显着得体的礼貌与微笑,没有人东张西瞧,更没有一人停下手中的活。
快要结束访问的时候,“爱米”已经和我们很熟。快要告别了,“爱米”在我近旁望着我,似乎是要说什么,我主动地告诉她:“I am Chinese!”(我是中国人)她欢喜地大声呼叫:“Oh,BEIJING!”记得她将北京重复两次,周围人此时都望着她和我。只见她端正地站定,目不转睛地微笑着望着我,右手轻轻抬起,此时的我,虽然觉得有点突然,还是十分礼貌地镇定一下,按照事先被告知的毛利人的礼仪,当女士示吻时,男士主动上前一步,抬起双手,张开双臂,两手轻轻搭上对方双肩,慢慢地,先是鼻尖,后是前额,看准对方的相同点,轻轻地贴靠。我十分成功地完成了与毛利人鼻吻的动作,尽管有点拘谨。鼻尖接触的一瞬间,身旁来自其他国家的同行者们的相机频频发出闪光,这闪光里似乎隐含着无声的羡慕。
复活岛上的毛利人
人吃人的生活
相传复活岛上原始的毛利人在天然资源不足的环境下,过着互残的生活;岛上终年战争,纷扰不堪。直到后来有一个人带着两艘船、领着两百人,并带来许多食物登上复活岛,而被推崇为该岛的国王,复活岛上的生活才算稍有秩序。
后来,国王的推选方式变得相当特别。在复活岛外海附近有一个小岛,岛上有很多鸟儿在那里筑巢,每年的某个时候,男人会游泳竞赛到岛上取鸟蛋,最先取回鸟蛋的人就可以当上国王。这个典故表现在团长Petero带来的舞蹈MotiNui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