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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古籍

台湾通史

  •   连横的《台湾通史》,仿司马迁《史记》体例,时间从隋朝大业元年至清光绪21年(1895年),横跨1290年的历史时空,将包罗万象之内容纳入88篇之中。其突出的特点,一是典据精深,记述详明,因立足奠基台湾史,故史料编撰宁详勿略,宁取无弃。无论是旧籍疏略之岛内抚垦拓殖的情况、故纸未载之相逼而来的外交兵祸,还是岛内动植矿物等天然资源的种类及分布情况、稻米糖茶等诸种作物乃至食用方法,或据资料详细系统地载录下来,或依耳闻目睹据实列述,内容扎实,使《台湾通史》成为文献大宗。二是较以往修史注重兵、刑、礼、乐者,凸显“民贵”史观,对岛内民生之丰啬、民德之隆污,特别是攸关国民生计之官方奏疏一律详细载录,以供后人借鉴。三是对以往史书以“岛夷海寇”视之而一笔代过之郑成功驱逐荷兰殖民者以及其后率领大陆同胞迁台拓台的事迹给予重新矫正定位;对台湾人民介乎以卵击石、艰贞抵御日侮的历史详情,更是重笔彩墨,致意再三。四是全书既体现了台湾与祖国大陆在政治、经济、法律、典仪、文化、宗教等方面一脉相传的历史渊源,又突出了台湾的地方特色,安排有序,相得益彰。  全书内容起于隋大业元年,终于清光绪二十一年,时间横跨1290年,有纪四、志二十四、传六十。从最早到达台湾的开拓者,到清中后期抵抗日本侵略的志士将领,凡有关台湾的政治、军事、经济、物产、风俗、人物等等,均有论列。本书曾由作者于1920~1921年在台湾分三册出版,内地流传极少。商务印书馆于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前夕,曾将其重新出版,此后亦有重印,但读者现在也不易找到当时版本。

作者:連横(雅堂)

曹丕诗全集

  •   乐府

      《临高台》

      《诗纪》云:此曲三段,辞不相属“鹄欲南游”以下乃古辞《飞鹄行》也。汉曲大略意同。  临台行高,高以轩。下有水清且寒,中有黄鹄往且翻。行!为臣当尽忠,愿(令)[今]皇帝陛下三干岁,宜居此宫。鹄欲南游,雌不能随。我欲躬衔汝,口噤不能开。[我]欲负之,毛衣摧颓。五里一顾,六里徘徊。

      《钓竿》

      崔豺《古今注》云:钓竿者,伯常子避仇河滨为渔者,其妻思之而作也。每至河侧辄歌之。后司马相如作《钓竿诗》,遂传为乐曲,汉辞今亡。  东越河济水,遥望大海涯。钓竿何珊珊,鱼尾何簁簁。行路之好者,芳饵欲何为。

      《十五》

      《古今乐录》云:十五歌,文帝辞,后改歌瑟调西山,此似未全。

      登山而远望,溪谷多所有。楩楠千馀尺,众草芝盛茂,华叶耀人目。五色难可纪。雉雊山鸡鸣,虎啸谷风起。号罴当我道,狂顾动牙齿。  《陌上桑》

      弃故乡,离室宅,远从军旅万里客。披荆棘,求阡陌,侧足独窘步,路局苲。虎豹啤动,鸡惊禽失,群鸣相索。登南山,奈何蹈盘石,树木丛生鬱差错。寝篙草,荫松柏,涕泣雨面沾枕席。伴旅单,稍稍日零落。惆怅窃自怜,相痛惜。

      《短歌行》

      《古今乐录》云:王僧虔《技录》曰:《短歌行》“仰瞻”一曲,此曲声制最美,辞不可入乐府。

      仰瞻帏幕,俯察几筵,其物如故,其人不存。一解神灵倏忽,弃我退迁,靡瞻靡恃,泣涕涟涟。二解哟哟游鹿,草草鸣麑,翩翩飞鸟,挟子巢栖。三解我独孤茕,怀此百离,忧心孔疚,莫我能知。四解人亦有言,“忧令人老”,嗟我白发,生一何早。五解长吟永叹,怀我圣考。曰:“仁者寿”,胡不是保。六解。(右一曲,魏晋乐所奏。魏遗令节朔奏乐,魏文制此辞,自抚筝和歌,歌者云贵官弹筝,此也。)

      《猛虎行》  与君媾新欢,托配于二仪。充列于紫微,升降焉可知。梧桐攀凤翼,云雨散洪池。

      《燕歌行》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一解群燕辞归雁南翔。念君客游多思肠,二解慊慊思归恋故乡,君何淹留寄他方!三解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四解不觉泪下沾衣裳。援琴鸣弦发清商,五解短歌微吟不能长。明月皎皎照我床,六解星汉西流夜未央。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七解。(多思肠一作思断肠。右一曲晋乐所奏。)

      本篇属《相和歌。平调曲》。《乐府广题》说:“燕,地名。言良人从役于燕而为此曲。”此诗写妇人秋夜思念在远方作客的丈夫,是今存最早的一首完整的七言诗。诗歌采用景与情交融的手法来表现思妇内心的哀怨,取得了很好的艺术效果。笔法极尽曲折之妙,几经掩抑往复,具有一唱三叹的韵致。故而沈德潜称:“子桓诗有文士气,一变乃父悲壮之习矣。要其便娟婉约,能移人情。”(《古诗源》卷五)(韦风娟)

      《燕歌行》

      别日何易会日难,山川悠远路漫漫。釉陶思君未敢言,寄(声)浮云往不还。涕零雨面毁容颜,谁能怀忧独不叹。展诗清歌聊自宽,乐往哀来摧肺肝。耿耿伏枕不能眠,披衣出户步东西,仰看星月观云间。飞鸧晨鸣声可怜。留连顾怀不能存。右一曲本辞。

      明代胡应麟云:“子桓《燕歌》二首,开千古妙境。”(《诗薮》内编卷三)这是第二首,虽然未及第一首有名,但也写得缠绵悱恻,凄婉动人。写游子思妇之情,而能把情与景融合在一起,在总体诗境的构成上有天然浑质之妙。不过曹丕这两首《燕歌行》最大的贡献还是在于作为完整七言诗的出现上,萧子显在《南齐书。文学传论》中谓:“桂林湘水,平子之华篇,飞馆玉池,魏文之丽豪,七言之作,非此谁先?”考张衡《四愁诗》首句尚用“兮”字,仍不脱楚调。曹丕之作虽句句用韵颇为单调,但毕竟是完整的七言之作了。(亦夫)  《秋胡行》  尧任舜禹,当复何为。百兽率舞,凤凰来仪。得人则安,失之则危。唯贤知贤,人不易知。歌以咏言,诚不易移。鸣条之役,万举必全。明德通灵,降福自天。泛泛绿池,中有浮萍。寄身流波,随风靡倾。芙蓉含芳,菡萏垂荣。朝采其实,夕佩其英。采之遗谁,所思在庭。双鱼比目,鸳鸯交颈。有美一人,婉如清扬。知音识曲,善为乐方。右曲一作《浮萍篇》,“有美”四句,又见《善哉行》。

      《秋胡行》

      朝与佳人期,日夕殊不来。嘉看不尝,旨酒停杯。寄言飞鸟,告余不能。俯折兰英,仰结桂枝。佳人不在,结之何为。从尔何所之,乃在大海隅。灵若道言,贻尔明珠。企予望之,步立踌蹰。佳人不来,何得斯须。

      《善哉行》其一

      上山采薇,薄暮苦饥。溪谷多风,霜露沾衣。野雉群雊,猿猴相追。还望故乡。鬱何垒垒。高山有崖,林木有枝。忧来无方,人莫之知。人生如寄,多忧何为。今我不乐,岁月如驰。汤汤川流,中有行舟。随波转薄,有似客游。策我良马,被我轻裘。载驰载驱,聊以忘忧。岁一作日,如一作其。

      本篇选自《魏文帝》集。此篇写客子怀乡之情,是四言诗中有名的作品。全诗用“上山采薇”发端,用意与《诗经。小雅》中《采薇》一篇相似。诗歌通过一系列并不细致比较抽象的景物刻画,来表现诗人的游子之思,这种写景的粗糙正是魏诗的显著特色,故带有浑朴之气。诗中还采用了民歌中传统的双关手法,“林木有枝”与下句“人莫之知”音义双关。这就本于古《越人歌》:“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亦夫)

      《善哉行》其二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研姿巧笑,和媚心肠。知音识曲,善为乐方。哀弦微妙,清气含芳。流郑激楚,度宫中商。感心动耳,绣丽难忘。离鸟夕宿。在彼中洲。延颈鼓翼,悲鸣相求。眷然顾之,使我心愁。嗟尔昔人,何以忘忧。

      《同前》

      朝日乐相乐,酣饮不知醉。悲弦激新声,长笛吹清气。弦歌感人肠,四座皆欢悦。寥寥高堂上,凉风入我室。持满如不盈,有德者能卒。君子多苦心,所愁不但一。慊慊下白屋,吐握不可失。众宾饱满归,主人若不悉。比翼翔云汉,罗者安所羁。冲静得自然,荣华何足为。

      《同前》

      朝游高台观,夕宴华池阴。大酋奉甘醪,狩人献嘉禽。齐倡发东舞,秦筝奏西音。有客从南来,为我弹清琴。五音纷繁会,柑者激微吟。淫鱼乘波听,踊跃自浮沈。飞鸟翻翔舞,悲呜集北林。乐极哀情来,寥亮摧肝心。清角岂不妙,德薄所不任。大哉子野言,弭弦且自禁。右二曲,魏晋乐所奏。

      《丹霞蔽日行》

      丹霞蔽日,采虹垂天。谷水潺潺,木落翩翩。孤禽失群,悲鸣云间。月盈则冲,华不再繁。古来有之,嗟我何言。  《折杨柳行》

      西山一何高,高高殊无极,上有两仙童,不饮亦不食。与我一丸药,光耀有五色。服药四五日,身轻生羽翼。轻举乘浮云,候忽行万亿。流览观四海,茫茫非所识。彭祖称七百,悠悠安可原?老耽适西戎,于今竞不还。王乔假虚辞,赤松垂空言。达人识真伪,愚夫好妄传。迫念往古事,愦愦千万端。百家多迂怪。圣道我所观。右一曲魏晋乐所奏。

      《古今诗话》云:相州栖霞谷,乔顺二子服飞龙药,十年不饥。

      《饮马长城窟行》

      浮舟横大江,讨彼犯荆虏。武将齐贯婢,征人伐金鼓。长戟十万队,幽冀百石驾。发机若雷电,一发连四五。

      《上留田行》

      世居一何不同?上留田,富人食稻与(梁)[粱]。上留田!贫子食糟与糠。上留田I贫贱亦何伤?上留田!禄命悬在苍天。上留田!今尔叹息,将欲谁怨?上留田!

      《大墙上篙行》

      《古今乐录》云:王僧虔《技录》有《大墙上蒿行》,今不歌。

      阳春无不长成,草木群类。随大风起,零落若何翩翩,中心独立一何茕!四时舍我驱驰,今我隐约欲何为?人生居天地间,忽如飞鸟栖枯枝。我今隐约欲何为?适君身体所服,何不您君口腹所尝?冬被貂鼲温暖,夏当服猗罗轻凉。行力自苦。我将欲何为?不及君少壮之时,乘坚车策肥马良。上有仓浪之天,今我难得久来视;下有蠕蠕之地,今我难得久来履;何不您意邀游,从君所喜?带我宝剑。今尔何为自低昂?悲丽平壮观,白如积雪,利若秋霜。骏犀标首,玉琢中央。帝王所服,辟除凶殃。御左右,奈何致福祥(一作服之御左右,除凶致吉祥)。吴之辟闾,越之步光,楚之龙泉,韩有墨阳,苗山之铤,羊头之钢,知名前代,咸自谓丽且美,曾不知君剑良绮难忘。冠青云之崔嵬,纤罗为缨,饰以翠翰,既美且轻。表容仪,俯仰垂光荣。宋之章甫,齐之高冠,亦自谓美,盖何足观。排金铺,坐玉堂。风尘不起,天气清凉。奏桓瑟,舞赵倡。女娥长歌,声协宫商。感心动耳,荡气回肠,酌桂酒,脍鲤鲂。与佳人期为乐康。前奉玉尼,为我行觞。今日乐,不可忘。乐未央。为乐常苦迟,岁月逝,忽若飞。为何自苦,使我心悲?

      《艳歌何尝行》

      何尝快独无忧?但当饮醇酒,炙肥牛。长兄为二于石,中兄被貂裘。小弟虽无官爵,鞍马馺馺,往来王侯长者游。但当在王侯殿上,快独樗蒲六博,坐对弹棋。男儿居世,各当(驽)[努]力。蹙迫日暮,殊不久留。少小相触抵,寒苦常相随。忿恚患安足诤?吾中道与卿共别离。约身奉事君,礼节不可亏。上惭仓浪之天,下顾黄口小儿。奈何复老心皇皇,独悲谁能知?少小下为趋,曲前为艳。

      《煌煌京洛行》

      《古今乐录》云:王僧虔《技录》云,《煌煌京洛行》歌,文帝“园桃”一篇,《乐府解题》云:晋乐奏文帝夭夭园桃。

      夭夭园桃,无子空长。虚美难假,偏轮不行。淮阴五刑,鸟尽弓藏。保身全名,独有子房。大愤不收,褒衣无带。多言寡诚,抵令事败。苏秦之说,六国以亡。倾侧卖主,车裂固当。贤矣陈轸,忠而有谋。楚怀不从,祸卒不救。祸夫吴起,智小谋大,西河何健,伏尸何劣。嗟彼郭生,古之雅人,智矣燕昭,可谓得臣。峨峨仲连,齐之高士,北辞千金,东蹈沧海。  《月重轮行》

      三辰垂光,照临四海。焕哉何煌煌,悠悠与天地久长。愚见自前,圣睹万年。明暗相绝,何可胜言。

      诗  《黎阳作》其一  朝发邺城,夕宿韩陵。霖雨载涂,舆人困穷。载驰载驱,休雨栉风。舍我高殿,何为泥中。在昔周武,爱暨公旦。载主而征,救民涂炭。彼此一时,惟天所赞。我独何人,馀不静乱。

      《黎阳作》其二

      殷殷其雷,濛濛其雨。我徒我车,涉此艰阻。遵彼洹湄,言刈其楚。班之中路,涂潦是御。磷磷大车,载低载昂。嗷嗷仆夫,载仆载僵。蒙涂冒雨,沾衣濡裳。

      《黎阳作》

      干骑随风靡,万骑正龙骧。金鼓震上下,干戚纷纵横。白族若素霓,丹旗发朱光。迫思太王德,胥宇识足减。经历万岁林,行行到黎阳。

      《于谯作》  清夜延贵客,明烛发高光。丰膳漫星陈,旨酒盈玉觞。弦歌奏新曲。游响拂丹梁。馀音赴迅节,慷慨时激扬。献酬纷交错,雅舞何锵锵。罗缨从风飞,长剑自低昂。穆穆众君子,和合同乐康。(馀一作繁。)

      《孟津》

      良辰启初节,高会构欢娱(一作高构极欢娱)。通天拂景云,俯临四达衡。羽爵浮象樽,珍膳盈豆区。清歌发妙曲,乐正奏笙竿。曜灵忽西迈,炎烛继望舒。朔日浮黄河,长驱旋鄴都。

      《芙蓉池作》

      乘辇夜行游,逍遥步西园。双渠相溉灌,嘉木绕通川。卑技拂羽盖,修条摩苍天。惊风扶轮毂,飞鸟翔我前。丹霞夹明月,华星出云间。上天垂光彩,五色一何鲜。寿命非松乔,谁能得神仙?邀游快心意,保己终百年。

      此诗选自《文选》卷二七。建安十六年(211),曹丕与曹植、王粲、徐干、陈琳、刘帧、应玚、阮瑀等冶游宴饮,吟咏赋诗,常集会于邺城西园(铜雀园),园中有池,即芙蓉地。本诗即作于西园宴集之时。诗写长夜之游,夜月笼罩下的园中之景描摹细致生动,如绘如画,光泽悦目,鲜明而真切。表现了诗人对生活的热爱,但末尾托意松乔,企慕快心百年,稍露人生苦短的消极态度。全诗从出游写到景物,再以抒情作结,结构篇章颇似后世灵运山水诗,虽凝重浑厚不足,但谓本诗启山水诗先声。当不是虚誉。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卷五评本诗曰:“建安正格,后人非不追做,然正不易似。……‘双渠’四句,写景何其生动。‘飞鸟’句,健。‘丹霞’二句,光泽鲜丽。结四句,俯仰有情。盖佳处本在词语之外,非渠水枝条云月诸字有异也。以辞求之,末矣。”(韩传达)

      《于玄武陂作》

      兄弟其行游,驱车出西城。野田广开辟,川渠互相经。黍稷何郁郁,流波激悲声。菱茨覆绿水,芙蓉发丹荣。柳垂重荫绿,向我池边生。乘渚望长洲,群鸟欢哗鸣。萍藻泛滥浮,澹澹随风倾。忘忧共容与,畅此千秋情。

      《至广陵于马上作》

      外编云:广陵观兵。魏志:黄初六年十月,行幸广陵故城,临江观兵,戎卒十馀万,旌旗数百里,帝于马上为诗。是岁大寒冰。舟不得入江,乃引还。

      观兵临江水,水流何汤汤。戈矛成山林,玄甲耀日光。猛将怀暴怒,胆气正纵横。谁云江水广,一苇可以航。不战屈敌虏,戢兵称贤良。古公宅岐邑,实始剪殷商。孟献营虎牢,郑人俱稽颡。克国务耕殖,先零自破亡。兴农淮泗间,筑室都徐方。量宜运权略,六军咸悦康。岂如《东山》诗,悠悠多忧伤。

      僧皎然云:魏文军至扬于,见洪涛浪汹,叹曰:固天所以隔南北也。赋诗而还。魏文集无此诗,且魏文雄才智略,本非庸主,如何有此?示弱于孙权,取笑于刘备,陈寿谬矣。按,寿正史但云引还,不言赋诗,《魏书》注载此诗,未尝示弱也。岂客子常畏人邪?杂诗《魏书》不载。

      《杂诗二首》  集云枹中作,下篇云于黎阳作,吕延济以此诗未即位,方为汉征伐,李善云,当时实至广陵,则此与马上诗为同时矣。今观弃置诗,与天隔南北意合,或近是斗。

      其一

      漫漫秋夜长,烈烈北风凉。展转不能寐,披衣起仿徨。彷徨忽已久,白露沾我裳。俯视清水波,仰看明月光。天汉回西流,三五正纵横。草虫鸣何悲,孤雁独南翔。郁郁多悲思,绵绵思故乡。愿飞安得翼,欲济河无梁。向风长叹息,断绝我中肠。

      其二西北有浮云,亭亭如车盖。惜哉时不遇,适与飘风会。吹我东南行,行行至吴会。吴会非我乡,安得久留滞。弃置勿复陈,客子常畏人。

      《艺苑尼言》云:读于桓“客子常畏人”,及答吴朝歌、钟大理书,似少年美资,负才性而好货好色,且当不得恒享者,桓灵宝技艺差相埒,而气尚过之,子桓乃得千年天子,都所不解。  《清河作》

      方舟戏长水,湛澹自浮沈。弦歌发中流,悲响有馀音。音声入君怀,凄怆伤人心。心伤安所念,但愿恩情深。愿为晨风鸟,双飞翔北林。  湛澹,《艺文》)作澹澹,悲响有馀音,—作悲风漂馀音。

      《清河见挽船士新婚与妻别作》

      《艺文》作徐干《为挽船士与新娶妻别》,《玉台》作文帝,今从之。

      与君结新婚,宿昔当别离。凉风动秋草,蟋蟀鸣相随。冽冽寒蝉吟,蝉吟抱枯枝。枯枝时飞扬,身体忽迁移。不悲身迁移,但惜岁月驰。岁月无穷极,会合安可知?愿为双黄鹄。比翼戏清池。

      《黎阳作》

      奉辞讨罪遐征,晨过黎山巉峥。东济黄河金营。北观故宅顿倾,中有高楼亭亭,荆棘绕蕃丛生。南望果园青青,霜露惨凄宵零,被桑梓兮伤情。

      《寡妇》

      友人阮元瑜早亡,伤其妻[子]孤寡。为作此诗。  霜露纷兮交下,木叶落兮凄凄。候雁叫兮云中,归燕翩兮徘徊。妾心感兮怅惆,白日急兮西颓。守长夜兮思君,魂一夕兮九乖。怅延伫兮仰视。星月随今天回。徒引领兮入房。窃自怜兮孤栖。愿从君兮终没,愁何可兮久怀。(思君一作君思。)

      《令诗》

      《汉献帝传》云,太史丞许芝条上魏王代汉图谶,王下令辞,其诗在令中。

      丧乱悠悠过纪,白骨从横万里。哀哀下民靡恃,吾将佐时整理。复子明辟致仕。

      《于明津作》

      遥遥山上亭,皎皎云间星。远望使心怀,游子恋所生。驱车出北门,遥望河阳城。

      古辞《长歌行》与此同,后有六句云:凯风吹长棘,夭夭枝叶倾。黄鸟飞相追,咬咬弄音声。仁立望西河,泣下沾罗缨。

      《失题》  巾车出邺宫,校猎东桥津。重置施密网,(皿 干)(皿 毕)飘如云。弯弓忽高驰,一发连双(鹿 囷)。后阙

      《见挽船士兄弟辞别诗》

      [郁郁河边树,青青野田草。]舍我故乡客,将适万里道。妻子牵衣袂,落泪沾怀抱。[还附幼童子,顾托兄与嫂。辞诀末及终,严驾一何早。负笮引文舟(航行),饱渴常不饱(食)。谁令尔贫贱,咨嗟何所道。]

      补遗

      《夏日诗》

      夏时饶温(清)和,避暑就清凉。比(北)坐高阁下,延宾作名倡。弦歌随风厉,吐羽含微商。嘉肴重叠来,珍果在一傍。棋局纵横陈。搏奕合双扬。巧拙更胜负,欢笑乐人肠。从朝至日夕,安知夏节长。

      《游猎诗》

      行行游且猎,且猎路南隅。弯我乌号弓,骋我于骊驹。走者贯锋镝,伏者值戈殳。白日未及移,手获三十馀。

      《歌辞》  长安城西汉员阙,上有一双铜雀。一鸣五谷生,再鸣五谷熟。  《董逃行》

      晨背大河南辕,跋涉遐路漫漫。师徒百万哗喧,戈矛若林成山,旌旗拂日蔽天。

      《遗句》

      蜘蛛网户牖,野草当阶生。(《文选》卷二十九《杂诗》注引)

      酒人献三清,丝中列南厢。

      王韩独何人?翱翔随天涂。(《文选》二十八《前缓歌声》注引)

      回头四向望,眼中无故人。(《文选》二十五《答张士然》诗注引)

      绢绡白如雪,轻华比蝉翼。(《白帖》二引)

      画舸覆堤。(《唐语林》二引)

      兰芷生兮芙蓉披。(《文选》三十一《杂体诗》注引)  辑遗

      《善哉行》

      自惜奇薄,少离凶殃。(《文选》卷十六潘安仁《寡妇赋》注引)

      喟然以惋叹,抱情不得叙。(《文选》卷二十六颜延年《夏夜呈从兄散骑车长沙》注引)

      《东阁诗》

      高山吐庆云。(《文选》三十一《杂诗》注引)

      《缺名》  汝南许劭,与族兄靖,俱避地江东,保吴郡,争论于太守许贡坐。至于手足相及。

      君子谨乎约己,弘乎接物。

      欲得二女充备六宫,佐宣阴阳,聿修古义。

      结绳而治。

      北海郑玄,学之渊府。

      逾长城之阻。登单于之台。  天下无切玉之刀、火浣之布。

      火性酷烈,无含生之气。

      火尚能砾石销金,何为不烧其布。

      法者主之柄,吏者民之命。法欲简而明,吏欲公而平。

      主与民有三求:求其为己劳,求其为己死,求其为己生。

      桓灵之际,阉寺专命于上,布衣横议于下。千禄者弹货以奉贵,要名者倾身以事势。位成乎私门,名定乎横巷。由是户异议,人殊论。论无常检,事无定价。长爱恶,兴朋党。

      应玚云:“人生固有人心。”答云:“在亲曰孝,施物曰仁。仁者有事之实名,非无事之虚称。善者道之母,群行之主。

      如彼登山,乃勤以求高;如被浮川,乃勤以求远。唯心弗勤,时亦靡克。

      尧崩,舜避尧子于南河之南;舜崩,禹避舜子于阳城?禹崩,益避禹于于箕山之阴。

      (上均见《全三国文》卷八)  《失题》

      博览群书。(《全三国文》卷七)

作者:曹丕

罗锅轶事

  • 版本:南开大学图书馆藏储仁逊抄本小说。二十回。

    作者:卷端下有“醉梦草庐主人梦梅叟志”印,版心下有“莳心堂”印。疑为储仁逊。储仁逊,字拙庵,号卧月子,又号醉梦草庐主人梦梅叟,祖籍章武,世居天津带河门外,生于清同治甲戌(1874)年二月初四,卒于民国戊辰(1928)年十二月。持身狷介,毕生布衣布履。精医卜堪舆之术,设馆沽上,课毕,尝卖卜于金华桥畔,所得卦金,悉以周恤亲故,不使有余。

    内容:叙述乾隆年间刘墉惩办贪官恶霸的故事。刘墉史有其人,字崇如,号石庵,乾隆进士,由编修累官体仁阁大嬴士,加太子太保。善书,名满天下,政治文章,皆为书名所掩。卒谥文清。有石庵诗集。

作者:储仁逊

魏晋世语

  • 刘放、孙资,共典枢要。夏侯献、曹肇,心内不平。殿中有鸡栖树,二人相谓:“此亦久矣,其能复几!”指谓中书监刘放,中书令孙资。

    司马景王命中书郎虞松作表,再呈,不可意,令松更定之,经时竭思不能改,心有形色。中书郎钟会察有忧色,问松,松以实对。会取草视,为定五字,松悦服,以呈景王。景王曰:“不当,尔耶?”松曰:“钟会也。”王曰:“如此,可大用,真王佐才也。”卞伯玉赴中书,诗曰:跃鳞龙凤池,挥翰紫宸里。杜夷字行齐,为儒林祭酒。皇太子凡三至夷舍,执经问义。

    刁协迁尚书令,诏曰:尚书令协,抗志高亮,才鉴博朗,朕甚喜之。

    范宁字武子,少好学,多所通览。拜中书郎,专掌西省。居职,多所献替,有益政道。孔演字元舒,晋国建,与庾亮俱补中书侍郎。于时中兴肇建,庶事草创,演经学博通,又练旧典,朝仪轨制,多取正焉。由是元、明二帝亲爱之。刘超字世逾,迁中书舍人。时台省初建,内外多事,超出纳书命,以忠慎称。理身清苦,衣不重帛。

    徐邈字景山,以儒素坐好学,尤善经传。烈宗始览典籍,招延礼学之士。后将军谢安举邈应选,补中书舍人,专在西省,撰正五经音训,学者宗之。每预顾问,辄有献替,多所补益。烈宗甚爱之。

    孙盛字安国,为秘书监,加给事中。笃尚好学,自少至长,常手不释卷。既居史官,乃著《三国阳秋》。郭璞,太兴元年奏《南郊赋》。中宗嘉其才,以为著作佐郎。殷浩北伐,江◆为长史,◆取数百鸡,以长绳连脚,皆系火,一时驱放,飞过堑,集于羌营,火皆燃。

作者:郭颁

新語(简繁对照)

  • 在由秦入汉的学术转折中,陆贾《新语》是不容忽视的。《新语》连接着先秦与两汉的学术,地位较独特。尽管其时经学未隆,《新语》折射了不少经学信息,其中包括易学。由其用《系辞》文字的特点即可见《系辞》在汉以前流传颇广;陆贾以“仁义”说《易》,显示了较为独特的视角;其易学重义理,首开汉初学者以义理说《易》的风气,在孔门易学中居承前启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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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贾是汉高祖刘邦身边颇为著名的文臣,号称「有口辩士」。雖然在世時位不過「太中大夫」,也未被封侯,但在《史記》、《漢書》中,卻是與蕭何、韓信、叔孫通、張蒼等人並列於建立漢家制度的元勳。虽然在世时位不过「太中大夫」,也未被封侯,但在《史记》、《汉书》中,却是与萧何、韩信、叔孙通、张苍等人并列于建立汉家制度的元勋。

    陸賈不純然是位儒者,而是位解決問題之人。陆贾不纯然是位儒者,而是位解决问题之人。而解決問題之前,首先需要對問題本身有所認知。而解决问题之前,首先需要对问题本身有所认知。因此,在他欲討論漢家天下需要些什麼之前,便先討論文明演進的問題。因此,在他欲讨论汉家天下需要些什么之前,便先讨论文明演进的问题。陸賈在《新語.陆贾在《新语.道基》篇中,提出一個簡單的歷史進化過程,將華夏文明發展分為四個時期:道基》篇中,提出一个简单的历史进化过程,将华夏文明发展分为四个时期:

    首先是「先聖」時期:首先是「先圣」时期:
    於是先聖乃仰觀天文,俯察地理,圖畫乾坤,以定人道,民始開悟,知有父子之親,君臣之義,夫婦之道,長幼之序。于是先圣乃仰观天文,俯察地理,图画乾坤,以定人道,民始开悟,知有父子之亲,君臣之义,夫妇之道,长幼之序。於是百官立,王道乃生。于是百官立,王道乃生。民人食肉飲血,衣皮毛;至於神農,以為行蟲走獸,難以養民,乃求可食之物,嘗百草之實,察酸苦之味,教人食五穀。民人食肉饮血,衣皮毛;至于神农,以为行虫走兽,难以养民,乃求可食之物,尝百草之实,察酸苦之味,教人食五谷。天下人民,野居穴處,未有室屋,則與禽獸同域。天下人民,野居穴处,未有室屋,则与禽兽同域。於是黃帝乃伐木搆材,築作宮室,上棟下宇,以避風雨。于是黄帝乃伐木构材,筑作宫室,上栋下宇,以避风雨。民知室居食穀,而未知功力。民知室居食谷,而未知功力。於是后稷乃列封疆,畫畔界,以分土地之所宜;闢土殖穀,以用養民;種桑麻,致絲枲,以蔽形體。于是后稷乃列封疆,画畔界,以分土地之所宜;辟土殖谷,以用养民;种桑麻,致丝枲,以蔽形体。當斯之時,四瀆未通,洪水為害;禹乃決江疏河,通之四瀆,致之於海,大小相引,高下相受,百川順流,各歸其所,然後人民得去高險,處平土。当斯之时,四渎未通,洪水为害;禹乃决江疏河,通之四渎,致之于海,大小相引,高下相受,百川顺流,各归其所,然后人民得去高险,处平土。川谷交錯,風化未通,九州絕隔,未有舟車之用,以濟深致遠;於是奚仲乃橈曲為輪,因直為轅,駕馬服牛,浮舟杖楫,以代人力。川谷交错,风化未通,九州绝隔,未有舟车之用,以济深致远;于是奚仲乃桡曲为轮,因直为辕,驾马服牛,浮舟杖楫,以代人力。鑠金鏤木,分苞燒殖,以備器械,於是民知輕重,好利惡難,避勞就逸;於是皋陶乃立獄制罪,縣賞設罰,異是非,明好惡,檢奸邪,消佚亂。铄金镂木,分苞烧殖,以备器械,于是民知轻重,好利恶难,避劳就逸;于是皋陶乃立狱制罪,县赏设罚,异是非,明好恶,检奸邪,消佚乱。

    在「先聖」時期,聖人從天文地理當中得到「人道」的體會,再從「人道」當中衍生出「王道」的概念。在「先圣」时期,圣人从天文地理当中得到「人道」的体会,再从「人道」当中衍生出「王道」的概念。而神農、黃帝、后稷、禹、奚仲等人則是針對人民的各種需求,創造了各式各樣的生活必需品與謀\生技能,並在物質條件的進步下,有了外在規範的需求,於是皋陶便建立了刑賞制度。而神农、黄帝、后稷、禹、奚仲等人则是针对人民的各种需求,创造了各式各样的生活必需品与谋生技能,并在物质条件的进步下,有了外在规范的需求,于是皋陶便建立了刑赏制度。換言之,這時聖人所提出的「人道」與「王道」,乃是一種自然而然人際關係,而各種工具、技能,以及隨之而來的刑賞制度,則是為了解決人民生活的需求而產生。换言之,这时圣人所提出的「人道」与「王道」,乃是一种自然而然人际关系,而各种工具、技能,以及随之而来的刑赏制度,则是为了解决人民生活的需求而产生。換言之,此時期的文明發展,乃著眼於「生活需求」上,讓人類可以生活得舒適一些、安定一些。换言之,此时期的文明发展,乃著眼于「生活需求」上,让人类可以生活得舒适一些、安定一些。而後,進入「中聖」時期:而后,进入「中圣」时期:
    民知畏法,而無禮義;於是中聖乃設辟雍庠序之教,以正上下之儀,明父子之禮,君臣之義,使強不凌弱,眾不暴寡,棄貪鄙之心,興清潔之行。民知畏法,而无礼义;于是中圣乃设辟雍庠序之教,以正上下之仪,明父子之礼,君臣之义,使强不凌弱,众不暴寡,弃贪鄙之心,兴清洁之行。

    在「中聖」階段,開始建立人民內在的品德,以內化方式將原屬外在的人倫關係與法律約束落實於自我操持中。在「中圣」阶段,开始建立人民内在的品德,以内化方式将原属外在的人伦关系与法律约束落实于自我操持中。這時乃是透過教育來強化既有人倫關係,並有以內在自我約束取代外在法律規範的意味。这时乃是透过教育来强化既有人伦关系,并有以内在自我约束取代外在法律规范的意味。這個時期,文明的發展仍是著眼於「生活需求」,但卻是與「先聖」期的需求有著明顯的不同。这个时期,文明的发展仍是著眼于「生活需求」,但却是与「先圣」期的需求有着明显的不同。「先聖」期的需求,乃是人與自然爭的階段,多數人所擁有財富、地位條件大致相同,所需所求皆向自然求。「先圣」期的需求,乃是人与自然争的阶段,多数人所拥有财富、地位条件大致相同,所需所求皆向自然求。而刑賞制度(法律)的存在,只需降低人與人之間可能的磨擦,便能促使社會的和諧與穩定。而刑赏制度(法律)的存在,只需降低人与人之间可能的磨擦,便能促使社会的和谐与稳定。至於「中聖」期,由於文明的發展、謀\生技術的演進,這時已進入人與人爭的局面,社會已開始有「強」與「弱」、「眾」與「寡」的階層分化。至于「中圣」期,由于文明的发展、谋生技术的演进,这时已进入人与人争的局面,社会已开始有「强」与「弱」、「众」与「寡」的阶层分化。當人們懂得恃強與恃眾去爭時,單靠外在的刑罰制度,必難有效遏止「強凌弱」、「眾暴寡」的可能局面,因而才必需將人與人之間的和諧關係內化於人的自我操持中,建立人格與品德。当人们懂得恃强与恃众去争时,单靠外在的刑罚制度,必难有效遏止「强凌弱」、「众暴寡」的可能局面,因而才必需将人与人之间的和谐关系内化于人的自我操持中,建立人格与品德。

    至「後聖」階段,則又是另一種局面:至「后圣」阶段,则又是另一种局面:
    禮義不行,綱紀不立,後世衰廢。礼义不行,纲纪不立,后世衰废。於是後聖乃定五經,明六藝,承天統地,窮事察微,原情立本,以緒人倫,宗諸天地,纂脩篇章,垂諸來世,被諸鳥獸,以匡衰亂。于是后圣乃定五经,明六艺,承天统地,穷事察微,原情立本,以绪人伦,宗诸天地,纂修篇章,垂诸来世,被诸鸟兽,以匡衰乱。天人合策,原道悉備,智者達其心,百工窮其巧,乃調之以管弦絲竹之音,設鐘鼓歌舞之樂,以節奢侈,正風俗,通文雅。天人合策,原道悉备,智者达其心,百工穷其巧,乃调之以管弦丝竹之音,设钟鼓歌舞之乐,以节奢侈,正风俗,通文雅。

    從「先聖」至「中聖」,一直都是缺什麼補什麼,若就崇古賤今者而言,那幾乎已是一個完美社會的典範。从「先圣」至「中圣」,一直都是缺什么补什么,若就崇古贱今者而言,那几乎已是一个完美社会的典范。然而,既然完美了,為什麼還會有「後聖」?然而,既然完美了,为什么还会有「后圣」?陸賈沒有明說,但就其「後聖」階段的論述來看,顯然是「中聖」的努力失敗了,無法讓「禮義」、「綱紀」確切地實踐於人民的生活當中。陆贾没有明说,但就其「后圣」阶段的论述来看,显然是「中圣」的努力失败了,无法让「礼义」、「纲纪」确切地实践于人民的生活当中。至於失敗的原因,也許就是「中聖」無法「承天統地」、「原情立本」的關係。至于失败的原因,也许就是「中圣」无法「承天统地」、「原情立本」的关系。「承天統地」是對天道的理解,「原情立本」是對人道的認識,唯有對「天道」與「人道」有所掌握,才能達到「天人合策,原道悉備」的境界。「承天统地」是对天道的理解,「原情立本」是对人道的认识,唯有对「天道」与「人道」有所掌握,才能达到「天人合策,原道悉备」的境界。

    然而,陸賈終究不是個崇古論者,他並不認為「後聖」之後,一切便進入完美狀態,這是由於文明是無時無刻不在進步的,不論是誰當家作主,都有著需面對的時代問題:然而,陆贾终究不是个崇古论者,他并不认为「后圣」之后,一切便进入完美状态,这是由于文明是无时无刻不在进步的,不论是谁当家作主,都有着需面对的时代问题:後世淫邪,增之以鄭、衛之音,民棄本趨末,技巧橫出,用意各殊,則加雕文刻鏤,傅致膠漆丹青、玄黃琦瑋之色,以窮耳目之好,極工匠之巧。后世淫邪,增之以郑、卫之音,民弃本趋末,技巧横出,用意各殊,则加雕文刻镂,傅致胶漆丹青、玄黄琦玮之色,以穷耳目之好,极工匠之巧。夫驢騾駱駝,犀象玳瑁,琥珀珊瑚,翠羽珠玉,山生水藏,擇地而居,潔清明朗,潤澤而濡,磨而不磷,涅而不淄,天氣所生,神靈所治,幽閒清淨,與神浮沈,莫不效力為用,盡情為器。夫驴骡骆驼,犀象玳瑁,琥珀珊瑚,翠羽珠玉,山生水藏,择地而居,洁清明朗,润泽而濡,磨而不磷,涅而不淄,天气所生,神灵所治,幽闲清净,与神浮沉,莫不效力为用,尽情为器。故曰,聖人成之,所以能統物通變,治情性,顯仁義也。故曰,圣人成之,所以能统物通变,治情性,显仁义也。

    這個部份,陸賈談的是一個社會風氣的問題。这个部份,陆贾谈的是一个社会风气的问题。由於物質文明的進步,人類的生活愈來愈趨淫邪。由于物质文明的进步,人类的生活愈来愈趋淫邪。這種被老子說成「五色令人目盲」的負面狀態,卻未讓陸賈片面地否定物質文明,而是把所有可供玩樂的器物,都視為上天給予人類的美好之物。这种被老子说成「五色令人目盲」的负面状态,却未让陆贾片面地否定物质文明,而是把所有可供玩乐的器物,都视为上天给予人类的美好之物。這些外在物質雖有迷惑人心的能力,但只要能夠「統物通變」,役物而不役於物,自然就不會被這些器物所迷惑,進一步還可以「治情性,顯仁義」,發揮外在物質的正面功能。这些外在物质虽有迷惑人心的能力,但只要能够「统物通变」,役物而不役于物,自然就不会被这些器物所迷惑,进一步还可以「治情性,显仁义」,发挥外在物质的正面功能。

    有不少學者談及陸賈的文明史觀時,認為他把人類社會的文明發展判定為「先聖」、「中聖」、「後聖」三期。有不少学者谈及陆贾的文明史观时,认为他把人类社会的文明发展判定为「先圣」、「中圣」、「后圣」三期。這當然是正確的,不過,陸賈終究是個現實的「有口辯士」,而非學者、儒生。这当然是正确的,不过,陆贾终究是个现实的「有口辩士」,而非学者、儒生。他所做的分期,實是為了鋪陳接下來的「現在」,而非對古代文明發展有多大的興趣。他所做的分期,实是为了铺陈接下来的「现在」,而非对古代文明发展有多大的兴趣。而「統物通變」之說,正是為了突顯漢初之人(特別是劉邦)的努力空間,強調人類的自由意志。而「统物通变」之说,正是为了突显汉初之人(特别是刘邦)的努力空间,强调人类的自由意志。若不能於此處有所掌握,便容易陷於「法先王」與「法後王」的儒、法之爭。若不能于此处有所掌握,便容易陷于「法先王」与「法后王」的儒、法之争。或言陸賈為外儒內法之學者、戰國縱橫之餘緒;或言陸賈之言卑之無甚高論,純為草莽皇帝劉邦的啟蒙教科書。或言陆贾为外儒内法之学者、战国纵横之余绪;或言陆贾之言卑之无甚高论,纯为草莽皇帝刘邦的启蒙教科书。兩說均有所偏,難以體認陸賈之用心矣。两说均有所偏,难以体认陆贾之用心矣。

    附記:網路上的文章,本不該摘引如許多之原文。附记:网路上的文章,本不该摘引如许多之原文。只是陆贾《新语》并不属于常见国学经典,读过之人少之又少因而将〈道基〉一节关乎文明发展分期之说原文几近全引,以利讨论之进行。

作者:陆贾

书品[节录]

  • 庾肩吾(487- 551),字子慎,一作慎之。南阳新野(今属河南省)人。世居江陵。初为晋安王国常侍,同刘孝威、徐攡诸人号称“高斋学士”。历仕太子中庶子、进度支尚书、江州剌史等职,封武康县侯。工诗,其诗雕琢辞采,讲究声律。胡 应麟称其诗“风神秀相,洞合唐规”。《书品》为其重要的书法论著,文中挑选了以东汉张芝居首的草、隶书家共128人,按品位分高、中、低三等,每等再分上、中、下三级。此书的特点在于不是就每件作品加以品评,而是就每一级集中综合品评,区分优劣。

    初,书名起于洛,字势发于仓史,故遗结绳,取诸文,象诸形,会诸人事,未有广此缄深兹。文契是以一画加大,天尊可知,二力增土,地卑可审;日以君道,则字势圆,月以臣辅,则文体缺,及其转注假借之流,指事会意之类,莫不状范毫端,形呈字表。开篇玩古,则千载共朝,削简传今,则万里对面;记善则恶自削。书贤则过必改;玉历颁正而化俗,帝教陈言而设教,变通不极日用,无穷与圣同功,参神并运,爱洎中巾,舍繁从省,渐失颍川之言,竟逐云阳之字。若乃鸟迹孕于古文,壁书存于科斗,符陈帝玺,摹调楚漆,署表宫门,铭题礼器,鱼游舍凤鸟已分虫,仁义起于麒麟,威形发于龙虎,云气时飘五色,仙人还作两童,龟若浮溪,蛇若赴穴,流星疑烛,垂露似珠,芝英时车,飞白掩素,参差倒薤,既思种柳之谣,长短悬针,复想定情之制,蚊脚俯低,鹄头仰立,填飘板上,谬起印中,波回堕镜之鸾,楷顾雕陵之鹊,并以篆籀重复,见重昔时,或巧能售酒,或妙令鬼哭,信无味之奇珍,非趋时之急务,且具录前训,今不复兼论。

    惟草正疏通,专行于世,其或继之者,虽百代可知,寻隶体发源,秦时隶人下邳程邈所作,始皇见而重之,以奏事繁多,篆字难制,遂作此法,故曰隶书,今时正书是也。草圣起于汉时,解散隶法,用以赴急,因草创之意,故曰草书。建初中,京兆杜操始以善书知名,今之草书是也。余自少迄长,留心兹艺,敏手谢于临池,锐意同于削板,而蕺山之扇,意未增钱,凌云之台,无因诫子,求诸故迹,或有浅深。 隶既发源秦始,草乃激流齐相,跨七伐而弥遵,将于载而无草,诚开博者也,均其文,总六书之要指,其事简八体之奇,能拔篆籀于繁芜,移偕真于重密。分行纸上,类出萤之蛾,结画篇中,似闻琴之鹤;峰岩间起,琼山惭其敛雾,漪澜递振,碧海愧其下风,抽丝散水,定其下笔,倚刀较尺,验于成字,真草既分于星芝,烈火复成于珠佩,或横牵竖掣,或浓点轻拂,或将放而更留,或因挑而还置,敏思藏于胸中,巧意发于毫銛,簷尹端策故以述其变化,英韶倾耳无以察其音声,殆善射之不注,妙斩之不传,是以鹰爪舍利出彼兔毫,龙管润霜游兹虿尾,学者鲜能具体,窥者罕得其门,若探妙测深,尽形得势,烟花落纸将动,风彩带字欲飞,疑神化之所为,非人世之所学。

    张芝(伯英)、钟繇(元常)、王羲之(逸少),右三人,上之上。

    崔瑗(子玉)、杜度(伯度)、师宜官、张昶(文舒)、王献之(子敬),右五人,上之中。索靖(幼安)、梁鹄(孟皇)、韦诞(仲将)、皇象(休明)、胡昭(孔明)、锺会(士季)、卫瓘(伯玉)、荀舆(长允,一作长辙)、阮研(文机),右九人,上之下。

作者:庾肩吾

刘子

  •   刘书,字孔昭,渤海阜城人,北齐思想家。其生平事蹟不得详知。据北史、北齐书本传,刘书生活的年代,正是南北分裂,阶级矛盾、民族矛盾異常尖锐时期,北朝为異族统治,其所撰之刘子,针对当时的社会时弊,表达了自己治国安民的思想主张和为国建功立业、施展个人才能的政治抱负。刘子内容丰富,涉及范围广泛。六朝时,江左谈玄风气盛行,北朝亦受其影响,在刘子中,亦有所反映。在传统的民族文化思潮中,儒、道二家对刘书的影响最大。刘书认为,儒家学说可以治世救国,道家学说可以全身美名。“儒教虽非得真之说,然茲教可以导物;道家虽为达情之论,而达礼复不可以救弊。今治世之贤,宜以礼教为先;嘉遁之士,应以无为是务,则操业俱遂而身名两全也”。

作者:刘书

五国故事

  •   五国故事二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不著撰人名氏。“南汉”条下称刘晟本二名,上一字犯宣祖讳,去之,则北宋人。又“南唐”条下称尝以其事质於江南一朝士,则犹在宋初,得见李氏旧臣也。中於南汉称彭城氏,於留从效姓称娄。钱塘厉鹗跋,以为吴越国人入宋所作,避武肃王讳。然闽王“延翰”条下,称其妻为博陵氏,则又何为而讳崔乎?年代绵邈,盖不可考矣。其书纪吴杨氏、南唐李氏、蜀王氏、孟氏、南汉刘氏、闽王氏之事,称曰五国。然以其地而论,当为四国。若以其人而论,当为六国。未审其杨、李并为一,抑孟、王并为一也。郑樵《通志略》列之《霸史类》中,实则小说之体,记录颇为繁碎。中如徐知诰斥进黄袍诸事,为史所不载。又李煜为李璟第六子,而此云璟之次子,与史亦小有异同。然考古在於博徵,固未可以琐杂废也。前有万历中太常寺少卿余寅题词,讥其四国俱加伪字,於蜀独否。今考书中明书伪蜀王建,又书孟知祥以长兴五年遂僣大号,何尝不著其伪。卷首总纲既以前蜀、後蜀为分,再加伪字,则或曰前伪蜀、後伪蜀,或曰伪前蜀、伪後蜀,词句皆嫌於赘,是以省之。《公羊传》所谓避不成文是也。谓不伪蜀,殊失其旨。至“南汉”条下称伪汉先主名岩,後名俊,又名,之字曰俨,本无此字,欲自大,乃以龙天合成其字。以其不典,故不书之。寅援《唐史》书武后名曌以驳之,则其说当矣。出《四库总目提要》

作者:

象棋十诀

  • 不得贪胜 入界宜缓攻彼顾我 弃子争先舍小就大 逢危须弃

    慎勿欲速 动须相应

    彼强自保 我弱取和(--《事林广记》)

作者:

茶賦 幷書

  • 凡人之於物或玩焉或味焉

作者:寒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