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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古籍

二字诀

  • 李华,监察御史、右补阙。擅长古文,和萧颖士齐名。原有文集十卷,已散佚,后人辑有《李遐叔文集》。《二字诀》一段,或作《论书》。《书苑菁华》题下注云:汝瑮谨案:《书画谱》标题作“唐李华二字诀”标题之次行有“截拽”二字,即所谓二字诀也。
    截拽

    或有人示以文卷者,中有《小学说》一篇,其略曰:鸿文先生坐于堂上,手执经一卷,弟子以次立。先生讲既已,而为文焉,示于众子,则不善书也。小学家流曰:“先生通儒也,而弗能字,学何哉?”鸿文先生方隐几,闻是言也,笑而召之。责曰:“夫儒之立身以学乎?以书乎?苟其书,则孔子无以加也。且止云典籍,至是则无闻也。尔徒学书,记姓名而已。已乎,已乎。”华既览之,心膹膹然,思有以喻,故作论云:

    夫六艺中,此为难事,人罕晓其奥;予非能也,亦尝闻其旨。盖用笔在乎虚掌而实指,缓衄而急送,意在笔前,字居笔后,其势如舞风翔鸾,则其妙也。大抵字不可拙,不可巧,不可今,不可古,华质相半可也。钟、王之法悉而备矣。近世虞世南深得其体,别有婉媚之态,凡云八法,学者悉善。予有二字之诀,至神之方,所谓“截拽”也。苟善斯字,逸少、伯英’彼何人哉!噫,谅哉!书功之深,人之难能知也。是欤曷可已乎!

作者:李华

朝野佥载

  • 《朝野佥载》不过是一部很平常的笔记小说。本书以笔记杂谈的形式记述了隋唐特别是唐代帝后将相、士庶百姓的趣闻逸事、传奇经历。内容正如书名,记载着朝野之中各种严肃的、荒诞的、怪异的事情。书中文字均十分平实,甚至今人以为的生僻字都较少。兹录一短章为证:“岭南风俗,家有人病,先杀鸡鹅等以祀之,将为修福。若不差,即次杀猪狗以祈之。不差,即次杀太牢以祷之。更不差,即是命,不复更祈。死则打鼓鸣钟于堂,比至葬讫。初死,且走,大叫而哭。”

作者:张鷟

后山诗话

  •   王师围金陵,唐使徐铉来朝,铉伐其能,欲以口舌解围,谓太祖不文,盛称其主博学多艺,有圣人之能。使诵其诗。曰,“秋月”之篇,天下传诵之,其句云云。太祖大笑曰:“寒士语尔,我不道也!”铉内不服,谓大言无实,可穷也。遂以请。殿上惊惧相目。太祖曰:“吾微时自秦中归,道华山下,醉卧田间,觉而月出,有句曰:「未离海底千山黑,纔到天中万国明。」”铉大惊,殿上称寿。

      孟嘉落帽,前世以为胜绝。杜子美《九日诗》云:“羞将短发还吹帽,笑倩旁人为正冠。”其文雅旷达,不减昔人。故谓诗非力学可致,正须胸肚中泄尔。

      望夫石在处有之。古今诗人,共享一律,惟刘梦得云:“望来已是几千岁,只似当年初望时。”语虽拙而意工。黄叔达,鲁直之弟也,以顾况为第一云:“山头日日风和雨,行人归来石应语。”语意皆工。江南有望夫石,每过其下,不风即雨,疑况得句处也。

      欧阳永叔不好杜诗,苏子瞻不好司马《史记》,余每与黄鲁直怪叹,以为异事。

      费氏,蜀之青城人,以才色入蜀宫,后主嬖之,号花蕊夫人,效王建作宫词百首。国亡,入备后宫。太祖闻之,召使陈诗。诵其《国亡诗》云:“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

      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太祖悦。盖蜀兵十四万,而王师数万尔。

      韩退之《南食诗》云:“鲎实如惠文。”《山海经》云:“鲎如惠文。”惠文,秦冠也。蚝相粘为山。蚝,牡蛎也。

      白乐天云:“笙歌归院落,灯火下楼台。”又云:“归来未放笙歌散,画戟门前蜡烛红。”非富贵语,看人富贵者也。  杨蟠《金山诗》云:“天末楼台横北固,夜深灯火见扬州。”王平甫云:“庄宅牙人语也,解量四至。”吴僧《钱塘白塔院诗》曰:“到江吴地尽,隔岸越山多。”余谓分界堠子语也。

      黄鲁直云:“杜之诗法出审言,句法出庾信,但过之尔。杜之诗法,韩之文法也。诗文各有体,韩以文为诗,杜以诗为文,故不工尔。”

      黄鲁直谓白乐天云“笙歌归院落,灯火下楼台”,不如杜子美云“落花游丝白日静,鸣鸠乳燕青春深”也。孟浩然云“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不如九僧云“云中下蔡邑,林际春申君”也。

      苏子瞻云:“子美之诗,退之之文,鲁公之书,皆集大成者也。”  学诗当以子美为师,有规矩故可学。退之于诗,本无解处,以才高而好尔。渊明不为诗,写其胸中之妙尔。学杜不成,不失为工。无韩之才与陶之妙,而学其诗,终为乐天尔。

      退之诗云:“长安众富儿,盘馔罗膻荤。不解文字饮,惟能醉红裙。”然此老有二妓,号绛桃柳枝,故张文昌云“为出二侍女,合弹琵琶筝”也。又为李于志叙当世名贵,服金石药,欲生而死者数辈,着之石,藏之地下,岂为一世戒耶!而竟以药死。故白傅云“退之服硫黄,一病竟不痊”也。荆公诗云:“力去陈言夸末俗,可怜无补费精神。”而公平生文体数变,暮年诗益工,用意益苦,故知言不可不慎也。  子美《怀薛据》云:“独当省署开文苑,兼泛沧浪学钓翁。”“省署开文苑,沧浪忆钓翁”,据之诗也。

      王摩诘云:“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子美取作五字云:“阊阖开黄道,衣冠拜紫宸”,而语益工。

      杨大年《傀儡诗》云:“鲍老当筵笑郭郎,笑他舞袖太郎当。若教鲍老当筵舞,转更郎当舞袖长。”语俚而意切,相传以为笑。

      吴越后王来朝,太祖为置宴,出内妓弹琵琶。王献词曰:“金凤欲飞遭掣搦,情脉脉,看取玉楼云雨隔。”太祖起,拊其背曰:“誓不杀钱王。”

      武才人出庆寿宫,色最后庭,裕陵得之。会教坊献新声,为作词,号《瑶台第一层》。

      宋玉为《高唐赋》,载巫山神遇楚襄王,盖有所讽也。而文士多效之者,又为传记以实之,而天地百神举无免者。余谓欲界诸天,当有配偶,其无偶者,则无欲者也。唐人记后土事,以讥武后尔。

      黄诗、韩文,有意故有工,左、杜则无工矣。然学者先黄后韩,不由黄、韩而为左、杜,则失之拙易矣。

      永叔谓为文有三多:看多、做多、商量多也。

      余以古文为三等:周为上,七国次之,汉为下。周之文雅;七国之文壮伟,其失骋;汉之文华赡,其失缓;东汉而下无取焉。

      陈绎批答《曾鲁公表》云:“爰露乞骸之请。”黄裳为曾侍读制曰:“备员劝讲。”乞骸,备员,乃表语,非诏语也。曾鲁公谓人曰:“使布何所道。”

      诗欲其好,则不能好矣。王介甫以工,苏子瞻以新,黄鲁直以奇。而子美之诗,奇常、工易、新陈莫不好也。

      熙宁初,有人自常调上书,迎合宰相意,遂丞御史。苏长公戏之曰:“有甚意头求富贵,没些巴鼻使奸邪。”有甚意头、没些巴鼻,皆俗语也。

      某公用事,排斥端士,矫饰伪行。范蜀公咏《僧房假山》:“倏忽平为险,分明假夺真。”盖刺之也。

      鲁直谓荆公之诗,暮年方妙,然格高而体下。如云:“似闻青秧底,复作龟兆坼。”乃前人所未道。又云:“扶舆度阳焰,窈窕一川花。”虽前人亦未易道也。然学二谢,失于巧尔。

      苏诗始学刘禹锡,故多怨刺,学不可不慎也。晚学太白,至其得意,则?浦印H皇в诖郑云涞弥滓病?  王荆公暮年喜为集句,唐人号为四体,黄鲁直谓正堪一笑尔。司马温公为定武从事,同幕私幸营妓,而公讳之。尝会僧庐,公往迫之,使妓逾墙而去,度不可隐,乃具道。公戏之曰:“年去年来来去忙,暂偷闲卧老僧床。惊回一觉游仙梦,又逐流莺过短墙。”又杭之举子中老榜第,其子以绯裹之,客贺之曰:“应是穷通自有时,人生七十古来稀。如今始觉为儒贵,不着荷衣便着绯。”寿之医者,老娶少妇,或嘲之曰:“偎他门户傍他墙,年去年来来去忙。采得百花成蜜后,为他人作嫁衣裳。”真可笑也。

      熙宁初,外学置官师,职简地亲,多在幕席。徐有学官喜谇语,同府苦之,咏蝇以刺之曰:“衣服有时遭点染,杯盘无日不追随。”

      唐人不学杜诗,惟唐彦谦与今黄亚夫庶、谢师厚景初学之。鲁直,黄之子、谢之婿也。其于二父,犹子美之于审言也。然过于出奇,不如杜之遇物而奇也。三江五湖,平漫千里,因风石而奇尔。

      谢师厚废居于邓。王左丞存,其妹婿也,奉使荆湖,枉道过之。夜至其家,师厚有诗云:“倒着衣裳迎户外,尽呼儿女拜灯前。”

      世称杜牧“南山与秋色,气势两相高”为警绝。而子美才用一句,语益工,曰“千崖秋气高”也。

      鲁直有痴弟,畜漆琴而不御,虫虱入焉。鲁直嘲之曰:“龙池生壁虱。”而未有对。鲁直之兄大临,且见床下以溺器畜生鱼,问知其弟也,大呼曰:“我有对矣。”乃“虎子养溪鱼”也。  欧阳公谪永阳,闻其倅杜彬善琵琶,酒间取之,杜正色盛气而谢不能,公亦不复强也。后杜置酒数行,遽起还内,微闻丝声,且作且止而渐近。久之,抱器而出,手不绝弹,尽暮而罢,公喜甚过所望也。故公诗云:“座中醉客谁最贤?杜彬琵琶皮作弦。自从彬死世莫传。”皮弦世未有也。

      尚书郎张先善着词,有云“云破月来花弄影”,“帘幕卷花影”,“堕轻絮无影”,世称诵之,号张三影。王介甫谓“云破月来花弄影”,不如李冠“朦胧淡月云来去”也。冠,齐人,为《六州歌头》,道刘、项事,慷慨雄伟。刘潜,大侠也,喜诵之。

      往时青幕之子妇,妓也,善为诗词。同府以词挑之,妓答曰:“清词丽句,永叔、子瞻曾独步,似恁文章,写得出来当甚强。”

      黄词云:“断送一生惟有,破除万事无过。”盖韩诗有云:“断送一生惟有酒,破除万事无过酒。”才去一字,遂为切对,而语益峻。又云:“杯行到手更留残,不道月明人散。”谓思相离之忧,则不得不尽。而俗士改为“留连”,遂使两句相失。正如论诗云,“一方明月可中庭”,“可”不如“满”也。

      子瞻谓孟浩然之诗,韵高而才短,如造内法酒手而无材料尔。  鲁直《乞猫诗》云:“秋来鼠辈欺猫死,窥瓮翻盘搅夜眠。闻道狸奴将数子,买鱼穿柳聘衔蝉。”虽滑稽而可喜。千载而下,读者如新。

      龙图孙学士觉,喜论文,谓退之《淮西碑》,叙如《书》,铭如《诗》。

      子瞻谓杜诗、韩文、颜书、左史,皆集大成者也。  少游谓《元和圣德诗》,于韩文为下,与《淮西碑》如出两手,盖其少作也。

      王夫人,晁载之母也。谓庶子功名贵富,有如韩魏公,而未有文事也。

      退之作记,记其事尔;今之记乃论也。少游谓《醉翁亭记》亦用赋体。  庄、荀皆文士而有学者,其《说剑》、《成相》、《赋篇》,与屈《骚》何异。

      扬子云之文,好奇而卒不能奇也,故思苦而词艰。善为文者,因事以出奇,江河之行,顺下而已。至其触山赴谷,风抟物激,然后尽天下之变。子云惟好奇,故不能奇也。

      欧阳公谓退之为樊宗师志,便似樊文,其始出于司马子长为《长卿传》如其文,惟其过之,故兼之也。

      退之以文为诗,子瞻以诗为词,如教坊雷大使之舞,虽极天下之工,要非本色。今代词手,惟秦七、黄九尔,唐诸人不迨也。

      韩退之《上尊号表》曰:“析木天街,星宿清润,北岳医闾,神鬼受职。”曾子固《贺赦表》曰:“钩陈太微,星纬咸若,昆仑、渤澥,波涛不惊。”世莫能轻重之也。后当有知之者。  国初士大夫例能四六,然用散语与故事尔。杨文公刀笔豪赡,体亦多变,而不脱唐末与五代之气。又喜用古语,以切对为工,乃进士赋体尔。欧阳少师始以文体为对属,又善叙事,不用故事陈言而文益高,次退之云。王特进暮年表奏亦工,但伤巧尔。

      元佑初,起范蜀公于家,固辞。其表云:“六十三而致仕,固不待年;七十九而造朝,岂云知礼!”是时文潞公八十余,一召而来,人各有所志也。

      昔之黠者,滑稽以玩世。曰彭祖八百岁而死,其妇哭之恸。其邻里共解之曰:“人生八十不可得,而翁八百矣,尚何尤!”妇谢曰:“汝辈自不谕尔,八百死矣,九百犹在也。”世以痴为九百,谓其精神不足也。又曰,令新视事而不习吏道,召胥魁问之,魁具道笞十至五十,及折杖数。令遽止之曰:“我解矣,笞六十为杖十四邪?”魁笑曰:“五十尚可,六十犹痴邪!”长公取为偶对曰:“九百不死,六十犹痴。”

      唐语曰:“二十四考中书令。”谓汾阳王也,而无其对。或以问平甫,平甫应声曰:“万八千户冠军侯。”不惟对偶精切,其贵亦相当也。

      范文正公为《岳阳楼记》,用对语说时景,世以为奇。尹师鲁读之曰:“传奇体尔。”《传奇》,唐裴铏所着小说也。

      柳三变游东都南、北二巷,作新乐府,骫骳从俗,天下咏之,遂传禁中。仁宗颇好其词,每对酒,必使侍从歌之再三。三变闻之,作宫词号《醉蓬莱》,因内官达后宫,且求其助。仁宗闻而觉之,自是不复歌其词矣。会改京官,乃以无行黜之,后改名永,仕至屯田员外郎。

      宁拙毋巧,宁朴毋华,宁粗毋弱,宁僻毋俗,诗文皆然。

      魏文帝曰:“文以意为主,以气为辅,以词为卫。”子桓不足以及此,其能有所传乎?

      鲁直与方蒙书:“顷洪甥送令嗣二诗,风致洒落,才思高秀,展读赏爱,恨未识面也。然近世少年,多不肯治经术及精读史书,乃纵酒以助诗,故诗人致远则泥。想达源自能追琢之,必皆离此诸病,漫及之尔。”与洪朋书云:“龟父所寄诗,语益老健,甚慰相期之意。方君诗,如凤雏出鷇,虽未能翔于千仞,竟是真凤凰尔。”与潘邠老书曰:“大受今安在?其诗甚有理致,语又工也。”又曰:“但咏五言,觉翰墨之气如虹,犹足贯日尔。”

      老杜云:“长镵长镵白木柄,我生托子以为命。黄独无苗山雪盛,短衣数挽不掩胫。”往时儒者不解黄独义,改为黄精,学者承之。以余考之,盖黄独是也。《本草》赭魁注:“黄独,肉白皮黄,巴、汉人蒸食之,江东谓之土芋。”余求之江西,谓之土卵,煮食之类芋魁云。

      余读《周官。月令》云:“反舌有声,佞人在侧。”乃解老杜《百舌》“过时如发口,君侧有谗人”之句。

      韦苏州诗云:“怜君卧病思新橘,试摘才酸亦未黄。书后欲题三百颗,洞庭须待满林霜。”余往以为盖用右军帖中“赠子黄甘三百”者,比见右军一帖云:“奉橘三百枚。霜未降,未可多得。”苏州盖取诸此。

      余评李白诗,如张乐于洞庭之野,无首无尾,不主故常,非墨工椠人所可拟议。吾友黄介读《李杜优劣论》曰:“论文正不当如此。”余以为知言。

      礼部员外郎裴说《寄边衣诗》曰:“深闺乍冷开香箧,玉微微湿红颊。一阵霜风杀柳条,浓烟半夜成黄叶。重重白练明如雪,独下闲阶转凄切。祇知抱杵捣秋砧,不觉高楼已无月。时闻塞雁声相唤,纱窗只有灯相伴。几展齐纨又懒裁,离肠恐逐金刀断。细想仪形执牙尺,回刀剪破澄江色。愁捻金针信手缝,惆怅无人试宽窄。时时举手匀残泪,红笺漫有千行字。书中不尽心中事,一半殷勤托边使。”裴说诗句甚丽。《零陵总记》载说诗一篇,尤诙诡也。  世语云:“苏明允不能诗,欧阳永叔不能赋。曾子固短于韵语,黄鲁直短于散语。苏子瞻词如诗,秦少游诗如词。”

      韩诗如《秋怀》、《别元协律》、《南溪始泛》,皆佳作也。

      鲍照之诗,华而不弱。陶渊明之诗,切于事情,但不文耳。

      子厚谓屈氏《楚词》,知《离骚》

作者:陈师

升仙传

  • 简介暂无

作者:倚云氏主人

吴江雪

  • 本书全称《新镌绣像小说吴江雪》,题“吴中佩蘅子著”。首有顾石城序和佩蘅子自序。全书分四卷,共二十四回。

    佩蘅子生平事迹不详,郑振铎先生以为作者“大约为科举场中久不得志之士”。学者多认为本书著于明末清初,刊刻于康熙年间。

    今存最完整的版本为东吴赤绿山房梓行本(藏法国巴黎国家图书馆)。 本书据《新镌绣像小说吴江雪》(序文已佚)校点。

作者:佩蘅子

东汉秘史

  • 版本:光绪十八(1892)年上海广百宋斋校印本。十卷一百二十六回。本网录入成为六十三回。

    作者:题“金川西湖谢诏编集”,“金陵周氏大业堂评订”。

    内容:自王莽出身起,叙述东汉十二帝的更替,着重光武中兴的故事。本书依《全汉志传》、《两汉开国中兴传志》的架构,稍作补充。

作者:谢诏

绣云阁

  • 绣云阁(又名《绣云仙阁》)清同治八年(1869)富顺县刻本。八卷一百四十三回。题“ 正 庸 魏 文 中 编 辑”、“ 时 斋 汤 永 誆 、 一 枝 李 桂 芳、荣 斋 吴 光 耀 参 阅”、“ 及 门 诸 子 司 证”。魏文中,字正庸,号拂尘子。生平待考。 卷 首 有 作 者 自 序, 署“ 元 丰 三 年 九 月 十 八 日 拂 尘 子 自 记 于 莲 香 别 墅”。 又〈重 刊 绣 玉 阁 序〉, 署“ 八 十 岁 贡 虚 明 子 记”。 上 述 诸 人 皆 无 考。 此 书 现 存 最 早 版 本 为 同 治 八 年 (1869) 刊 本。 此 本 据 复 旦 大 学 藏 本 影 印。 原 书 第 44 回 第 1 页 下 半 截 已 残 缺, 今 据 吴 晓 铃 藏 本 辑 补 于 后。书 分 上、 下 2 册。 上 册 卷 前 附 复 旦 大 学 图 书 馆《 绣 云 阁》 藏 本 封 面 书 影 1 页 和 内 文 书 影 1 页; 下 册 卷 前 附《 绣 云 阁》 书 影 2 页。 上 册 卷 前 也 附 原〈绣 云 阁 序〉, 署“咸(元) 丰 3 年 9 月 18 日, 拂 尘 子 自 记 于 莲 香 别 墅” 和〈重 刊 绣 云 阁 序〉, 署“八 十 岁 贡 虚 明 子 记”。 据 卷 前〈本 卷 说 明〉和《 中 国 通 俗 小 说 总 目 提 要》 该 词 目, 小 说 题“ 正 庸 魏 文 中 编 辑”。 正 庸 为 作 者 的 字, 其 生 平、里 居 待 考。 小 说 有 同 治 8 年 富 顺 县 刊 本, 首 载 自 序, 署“ 拂 尘 子”, 又 重 刊 序 署“八 十 岁 贡 虚 明 子”; 线 装 8 册, 首 有 自 序, 后 无 署 名, 又 重 刊 序, 正 文 前 题“ 正 庸 魏 文 中 编 辑, 时 斋 汤 永 誆, 一 枝 李 桂 芳、 荣 斋 吴 光 耀 参 阅, 及 门 诸 子 司 证”, 半 叶 10 行, 行 25 字, 文 内 时 有 双 行 夹 批。 此 本 缺 封 面 及 封 底, 未 见 题 署 刊 刻 年 代 及 书 坊 名, 现 藏 复 旦 大 学 图 书 馆。 据 此 本〈本 卷 说 明〉,此 本 之 校 点、 排 印, 以 复 旦 大 学 图 书 馆 所 藏 清 刻 本 为 底 本, 以 上 海 图 书 馆 所 藏 另 一 清 刻 本 校 补。 据 《中 国 古 代 小 说 百 科 全 书》该 词 目 的 作 者 说,小 说 叙 绣 云 洞 紫 霞 真 人 奉 道 君 师 命, 为 阐 明 大 道 于 天 下, 令 弟 子 虚 无 子 托 生 尘 世, 且 造 绣 云 阁 以 待 成 道 者 他 日 居 住。 虚 无 子 投 生 李 氏 为 子, 名 三 缄。 小 说 叙 他 后 来 如 何 看 破 功 名, 求 取 正 果, 降 妖 伏 怪, 劝 善 戒 恶, 最 后 列 仙 班, 登 绣 云 阁。《 绣 云 阁》 儒 道 相 杂, 然 情 节 松 散 重 复, 人 物 缺 少 个 性。

作者:魏文中

尔雅

  • 郭璞,字景纯。河东闻喜(今山西闻喜)人。西晋咸宁二年(公元267年)生;东晋太宁二年(公元324年)卒。博物学。

    郭璞博学多才,一生不仅写了许多优美的文学作品,而且做了大量的注解古籍工作,为后人留下了丰富的文化遗产。他所注解的古籍有《山海经》、《穆天子传》、《尔雅》、《楚辞》、《三苍》和《方言》等等。这些古籍中,都包含有丰富的动植物知识。郭璞对这些古代典籍,尤其是《尔雅》的注解,对中国古代动植物学的发展,有着一定的影响。

    《尔雅》是中国古代最早一部解释语词的著作。它大约是秦汉间的学者,缀缉春秋战国秦汉诸书旧文,递相增益而成的。全书19篇,其中最后7篇分别是:《释草》、《释木》、《释虫》、《释鱼》、《释鸟》、《释兽》和《释畜》。这7篇不仅著录了590多种动植物及其名称,而且还根据它们的形态特征,纳入一定的分类系统中。《尔雅》保存了中国古代早期的丰富的生物学知识,是后人学习和研究动植物的重要著作。据史书记载,东汉初,窦攸由于“能据《尔雅》辨豹鼠”,所以汉光武帝奖赏给他百匹帛,并要群臣子弟,跟从窦攸学习《尔雅》。郭璞更是把《尔雅》视为学习和研究动植物,了解大自然的入门书。他说:“若乃可以博物不惑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者,莫近于《尔雅》。”但是,《尔雅》成书较早,文字古朴,加上长期辗转流传,文字难免脱落有误,早在汉代就已经有不少内容,不易被人看懂。因此,在郭璞之前已经有犍为文学、刘歆、樊光、李巡、孙炎等人,为《尔雅》作注。郭璞从小就对《尔雅》感兴趣。他认为旧注“犹未详备,并多纷谬,有所漏略”,于是“缀集异闻,会粹旧说,考方国之语,采谣俗之志”,并参考樊光、孙炎等旧注,对《尔雅》作了新的注解。

    郭璞研究和注解《尔雅》历时18年之久,对《尔雅》所载之动物和植物进行了许多研究。首先他以晋代通行,或当时某地方言的动植物名称,解释古老的动植物名称。例如,《尔雅·释鸟》载:“◆鸠,◆◆”,郭璞注曰:“今之布谷也。江东呼为获谷。”《尔雅·释木》:“◆,山◆。”郭璞注曰:“今之山楸也。”这类注解,从表面上看似乎很简单,只是以名词解释名词。而实际上却不那么容易,它需要丰富的训诂知识和实际经验。另外,这类注解虽然只是名词解释名词,但实际上它是将古老的动植物名称和当时为一般群众所认识的动植物联系起来,从而使古老的名称具有以当代一定实物为基础的含义。例如,《尔雅·释虫》中有“国貉,虫◆”的记载。如果不看注解,人们很难理解“国貉虫◆”的含义。郭璞注云:“◆”,“今呼蛹虫”,并引证《广雅》云:“土蛹,◆虫也。”所谓蛹虫,就是指寄生于蚕蛹体内的蚕蛆蝇幼虫。郭璞的注解,将古老的“国貉”、“虫◆”等动物名称和当时养蚕生产上广泛存在的蚕蛆蝇幼虫联系起来。郭璞《注》中,经常出现“今言”、“俗言”、“今江东”等提法,仅《释草》中就出现50多次,这说明郭璞对《尔雅》的研究,是与现实紧密相联的。由于能由今通古,所以他的注解,无形中复活了许多古老动植物名称。

    郭璞丰富和发展了《尔雅》对各种动植物的具体描述。郭璞是山西人,因战乱逃至江南,并经常往来于长江中下游,所以他对许多地方的动植物,都有所了解。他注解《尔雅》,不仅引经据典,解释各种动物和植物的通名和别名,而且根据自己从实际中获得的知识,对多种动物或植物的形态、生态特征,进行了具体的描述。例如鲟鱼,《尔雅·释鱼》仅记其名为“◆”,无它释。但郭璞则作了进一步的描述:“◆,大鱼,似◆而短鼻,口在颌下,体有邪形甲,无鳞,肉黄,大者长二、三丈,今江东呼为黄鱼。”这里郭璞很逼真地描述了鲟鱼的形态特征。《尔雅·释虫》“◆,啮桑”,郭注云:“啮桑,似天牛,长角,体有白点,喜啮桑树,作孔入其中,江东呼为啮发。”这里将桑树害虫桑天牛的形态和习性作了描述。又如对《尔雅·释木》中提到的“白◆”(即扁核木),郭璞《注》云:“◆,小木,丛生,有刺。实如耳◆,紫赤,可啖。”对“活◆”(即通脱木)郭璞《注》说:此“草生江南,高丈许,大叶,茎中有瓤,正白”。这些描述,虽然还很粗糙,但它不仅大大发展了《尔雅》的分类描述,而且对后来的动植物分类研究,也有着深远的影响。

    郭璞开创了动植物分类研究的图示法。据《尔雅注·序》记载,郭璞不仅为《尔雅》作文字注解,还为《尔雅》注音、作图。《隋书·经籍志》记载有“《尔雅图》十卷,郭璞撰”。可见大概在梁代,人们还看到有郭璞所作的《尔雅图》。现在我们能看到的《尔雅音图》,乃是清代嘉庆六年(1801)影宋绘图重摹的刊本,它或许就是源于郭璞所为之《尔雅图》。当然,即使如此,经过长期辗转重摹和翻刻,现在的《尔雅音图》也不可能还是原来《尔雅图》的原貌。但是现在看到的《尔雅音图》的情况表明,凡是郭璞有注解的动植物都有图。相反,凡是虽为《尔雅》所著录,但因郭璞暂时不识,而未作注解的动植物则无图。这说明图完全是配合文字注解而作的。因此《尔雅注》所解释的动植物,不仅有简要的文字描述,而且配有实物图像,实为动植物志的雏形。这是我国动植物分类学史上的一个重要发展。

    在生物学史上,郭璞起了承前启后的作用。由于他的研究和注解,使《尔雅》所包含的分类思想不仅得以保存,而且使得原来难读的《尔雅》,也成为能够读懂和能够利用的书。《尔雅注》成为历代研究本草的重要参考书。著名的《证类本草》一书,大量吸收了郭璞注解《尔雅》的成果。而《证类本草》又是李时珍《本草纲目》的蓝本。从郭璞以后,图文并用描述动植物的方法,也在本草研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从唐代以后,所有大型本草著作都配有图。

    郭璞对《尔雅》中所著录的动物和植物,凡是他自己暂时还没有弄清楚的或没有听说过的,他都不强作注解,而是注明“未详”或“未闻”等字样。这说明他作学问的态度,是谦虚谨慎和实事求是的。
    郭璞为注解古籍著作做了大量的工作,其《尔雅》注后来被列入《十三经注疏》。他在文学方面也颇有造诣,公元316年,他因献《南郊赋》而被任为著作佐郎,后迁尚书郎,再后为割据荆州的王敦辟为记室参军。他最后因多次谏阻王敦谋反而遭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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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中兴通俗演义

  • 大宋中兴通俗演义(又名《大宋演义中兴英烈传》、《武穆王演义》、《大宋中兴岳王传》、《武穆精忠传》、《宋精忠传》、《岳武穆王精忠传》、《岳鄂武穆王精忠传》、《精忠传》)

    版本:
    明代小说。七十五回。

    作者:
    题熊大木撰。

    内容:
    写岳飞出身,立志精忠报国,驰骋沙场,身先士卒,骁勇无比,卒被秦桧陷害,死后显灵,秦桧冥司遭报、以告慰岳飞忠魂的故事,反映了中国人善良的愿望。此书结构完整,编年记事详实,对后世有关岳飞题材的小说戏曲创作,影响深远。

作者:熊大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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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止我姐惊讶,我也惊讶。

    什么时候,李冰语为他卖房卖车,给他资金填补漏洞了?!

    我不由得开始回忆,我和韩暮曾经的点滴。

    不知道死了的人是不是就会遗忘。

    很多生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我只依稀还能够想起,我认识韩暮是我大学刚毕业去韩氏集团上班,当时的韩暮也才到公司,他父母为了锻炼他,让他从基层做起,我以为他和我们一样只是普通员工。

    同样作为实习生放,但是他却每一项工作都做的非常优秀,让人挑不出毛病。

    而且,外貌长相还十分优越,深得公司女生的喜欢。

    我们被分到一个小组,很多工作都是一起完成,时间一长,我心里就有了些情窦初开。

    但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喜欢上他,是那天我们加完班他顺道送我回去。

    我一下车,就被我那酒鬼舅舅拉扯住,让我给他钱,否则就要打死我。

    爸妈在工厂上班的时候发生意外,去世了。

    没死之前,我舅舅因为年龄小加上我外公外婆去世也早,我舅舅几乎就是我妈在照顾,我妈死了之后,我舅舅无依无靠,没钱就找我和我姐。

    之前我们还会救济他一些,后来变本加厉,我和我姐也负担不起,就不管他了。

    他对我们死缠烂打,为了摆脱他,我和我姐都被迫搬家了,没想到还是被他找到。

    那天晚上,韩暮把我从我舅舅手上强势地救了下来,你以后要是再找赵丹的麻烦,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们家的事情,轮得到你插嘴?!

    我舅舅想要推开韩暮,却被韩暮一把推倒在地上。

    “我会保护赵丹一辈子!韩暮说得斩钉截铁。

    而他确实说到做到。

    那天之后,他每次都会送我回家,保护我。

    我舅舅久而久之就真的不敢来找我和我姐了。

    那个时候的韩暮真的好像,盖世英雄。

    心口竟然还是会痛……

    原来死了的人,是能感觉到疼痛的。

    只是,只是不在乎了……

    在韩暮帮我打发走了我舅舅之后,我就想过给他表白,却突然得知韩暮原来是韩氏集团的大少爷。

    我们之间有着无法跨越的巨大鸿沟。

    深深的自卑感让我把这份感情埋藏在心底。

    后来韩氏因为领导层的决策投资失败,面临破产。

    好多人都离开了韩氏,我毅然选择陪在韩暮的身边,暗自还庆幸,这是我离韩暮最近的距离。

    我陪着韩暮去应酬,为了给他挡酒喝得胃出血进医院。

    我每天都和他一起,熬夜到凌晨,疯狂工作。

    他最艰难的那两年,我 163cm 的身高,体重甚至没有上过九十斤。

    而在他最关键的那一战,我把父母意外死亡留下来的赔偿金 150 万全部打在了他的账户里面,包括我姐那一份。

    我姐刚开始是不同意的,后来抵不住我对韩暮坚定不移的爱,还是把钱都给了我,当然后面我加倍还给了我姐。

    钱到位之后,韩暮带着公司重新回到了正轨。

    激动之余,他抱着我欢呼。

    那晚我们一起庆祝,酒精的作用下,双方都有了情不自禁,然后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男女朋友。

    我以为他知道,那些钱是我转给他的。

    他和我谈恋爱,又娶了我,我以为都是他知道了我所有的付出,也因此被感动了。

    所以我从来没有刻意去提过那 150 万。

    但是现在韩暮却说,这些钱是李冰语给的,上天真是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国历史和文学的重要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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